沒多大會,南英英就把白不心帶了過來。
白不心看見這一老一小,白眉擰聚,不明白小萌要救她們是要用意。
“他們都無辜之人,看看能不能救,能救就救吧,不能救也沒有辦法。”她沒有存害她們之心,她們卻是因為紫雲宮而死。
白不心低頭幫兩人把上了脈。
半晌,他才道:“這婆子怕是不行了,她的身體本來就不好,身上又傷了幾處要害。這個小孩子,我盡力吧,如果能活是他自己的造化,如果活不下來,也沒有辦法。”
“姐,她不行了。”
小萌看著這婆子滿是折皺的臉,別過臉:“找個地方把她安葬了吧。”
白不心說小少年可以救活,如果要完全恢復的話,大概需要個一兩個月,小萌點點頭,本來只是不想讓他們葬身於火海當中,沒有想到還能救回他一條命。
昨天晚上的南州城可以說是不平靜的,南州城內外有四宅子著了火,官方給出來的訊息是,紫雲宮為了復仇所至。
一時間,南州城的百姓人心惶惶,深怕紫雲宮會找上自己。
“這個左寒逸太可惡了,那些火明明是他們燒的,他卻把這頂帽子放到了我們的身上,卑鄙無恥下流。”南英英實在是看不慣,忍不住爆粗口。
“你急什麼,他們不過是逼我們自動獻身而已。”白不心視線看著小萌,眼裡的意思不言而喻。
小萌苦笑,她明白白老的意思。 只是這次的事情也不能確定他們中間就出了內鬼,他們能得到花名冊,左寒逸那邊未必不能得到,只是那麼多人當中,他們是如何知道她昨天晚上要找的是那四家,且一家都沒有出錯,這就有問題了
。
“婆婆,婆婆,我頭疼,疼……”床上的小少年因為受不了腦袋疼,雙手緊緊抱住腦袋,一個勁的說疼。
床上的小少年看著不過十歲左右的光景,面板黝黑,身子骨瘦小,身上穿的是中等的棉布衣,他的身子倦縮在一起,一個勁的喊疼。
“婆婆,我疼,好疼。”小男孩身子不安的動著。
“沒事,疼上兩天就不疼了,還有,你婆婆已經死了,就算再疼也沒有會幫你的。”白不心看著床上的小男孩,平淡的說著。
男孩沒有聽見,他現在什麼也聽不見,只知道他的腦袋疼的要發漲,這種感覺就像是隨時會死掉一般。
蘇煜哲一路上都沒有見到擄走連嶽然那幾人的影子,只得快馬加鞭,一路風塵撲撲的往京城趕。
“王爺,我已經給我大哥寫信了,告訴他嶽兒被擄一事,讓他在京城中多加留意。” “京城中最有名的男倌館就當屬南風閣,聽聞南風閣的閣主是個似男似女的男人,我如果沒有猜錯的話,你弟弟定是被他們送到了哪裡,聽說到了南風閣的人,個個都會被調教的很聽話,不管是服侍男
人還是服侍女人,他們都可以。”
秦風的話很直白,連可秋作為一個深閨小姐,聽到這麼直白露骨的話臉跟火燒一樣,同時心裡又是覺得噁心,對於秦風嘴裡那樣的話感到噁心,這世上怎麼會有服侍男人的男人。
一想到那種情景,就覺得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不,她絕對不能讓嶽兒成為服侍男人的人,他還這麼小,他要真的落入她們的手裡,他的一生就毀了。
“秦大人,你知道這個地方,一定知道他們的位置在哪是不是?我們是回到京城是不是可以直接去救人。”
在半路的時候,他們的馬車遇到了五皇子。 “三哥,你真的回來了啊,聽說你要回來的訊息我還以為是假的呢,畢竟你與三嫂那麼恩愛不像是裝出來的,沒有想到現在三嫂的身份一證實,你就把人家三嫂給拋棄了,三哥不愧是皇家中人,這翻臉
的速度讓我望塵莫及。”五皇子看見蘇煜哲,臉上的嘲諷意味明顯。 蘇煜哲在馬車上看著對面騎著高頭大馬的少年,笑意淡淡:“原來是五弟,還以為五弟早已到了南州城的翡翠山下,沒有想到五弟還在這裡,你這速度實是在慢了些,還是五弟有意想放過紫雲宮人的一
馬。”
五皇子咬牙,這三哥果真不是讓人省心的主,想起有關公子玉的傳言,臉上的笑容再也掛不住,變得陰沉可怕起來。
三哥如果當真有自己的勢力,還有富可敵國的財富,這對於他來說可是致命的威脅,特別是最近,聽聞他要為自己的外祖一家平反,一旦平反成功,三哥的地位肯定會直線上升。
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