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對著她虛弱的一笑:“沒什麼事,就是去賞花的時候不小心掉到水裡去了,早上的河水有些涼,凍著了。”
“大早上的你去賞什麼花?”小萌搖頭,問著一邊的雅琴:“你們小姐這是怎麼回事。”
雅琴想起那天的情景,就想哭:“夫人,不瞞你說,是小姐知道太子發病,去了太子府看望太子,誰不知道怎麼回事,小姐好端端的就從太子府的院子裡的小橋上掉下去了。”
太子的後院有座池塘,專門養一些睡蓮。
池塘不小,上面還有一座白色的白玉橋。
珍珠就是走在上面的時候,不知道怎麼就掉下去了。
小萌眼神滑過沉思。
她忙給珍珠把脈。
珍珠的脈象果真與太子一般無異。
“怎麼了?”珍珠見小萌表情緊張,不由的問了一句。
“沒事,幫你把把脈,看看你寒氣走了沒有?”小萌一會就把手拿開了:“沒事跑太子府幹什麼去?以前沒見你這麼積極。”
“就是說啊,我果真與太子府天生相剋啊,一過去我便出事了。”珍珠說完還調皮的笑了笑。
心裡思索著要不要把楚意與太子間的事情告知小萌。
“大夫怎麼說?”
“大夫說,我這病就是受了風寒,吃幾天藥就沒事了,這不你看,我這燒已經退下來了。”
小萌卻是不放心,對著身邊的雪雲說了一句,說是讓成安通知白老過來一趟。
白老過來的時候,金珍珠開始犯困,經不住睏意睡了過去。
白老的神色不太對,小萌覺得可能有事,就出來與白老說話。 白老嘆了口氣:“她身上的蠱毒之症和太子身上的相似,依我看來,似乎又比太子身上的更加嚴重,恐怕是有人想要置她於死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