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木歌直接被太子推倒在地,看著他決然的身影從她的屋子裡離去。
是的,他是太子,是未來的君王,是最是無情之人。
她不該對他抱有幻想的。
她本來是想問問殿下,三年了,殿下可曾正眼眼過她一次。
現在看來,是一眼都不曾的。
“姐。”童木箏看見太子離開後,小心的進屋來:“姐,你又是何苦,依我們現在的身份,殿下怎麼看得上我們。” “你怎麼在這裡,出去,你的女紅練的怎麼樣了,還有你的畫作,畫的怎麼樣了,你是童家的唯一的希望,你不好好去學習,你在我這裡幹什麼,看看你姐是怎麼下賤的嗎?”童木歌對著妹妹發了好一
通脾氣。
童木箏嚇的趕緊逃離了出去。
心裡怨恨看著童木歌的屋子,自己沒有用抓不住太子的心,把氣撒到她身上有什麼用。
整天就知道讓她學習,學習。
沒有童家作後盾,她學的再好誰能看見。
沒有了童家,她們什麼都不是,就是最下賤的奴才。
她會讓她姐看看,她是比她有用的。
童木歌把屋子裡的東西瘋狂的掃了一通,時而大笑,時而苦泣。
她一開始就是為了活命才留在這裡,自願當太子的女人的,她現在的失落又是怎麼回事。
她的目的從來就只有一個,那就是讓田小萌死。
田小萌現在就在宮中,她為什麼不利用這次的機會呢。
腦海中閃現出五皇子的身影,何不借五皇子的手為自己報仇。
這樣即能讓那個人少去一個敵人,又能為自己報仇。
想到這裡,她恢復了所有的冷靜,收拾好自己。
“雙雙。”
“奴婢在。”
“去給五皇子遞個訊息,就說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他。”
“是。”
離去的時候,她特意多看了一眼這個院子,心中發誓,終有一日,她會讓殿下看看,她並不是一無是處。
她會讓他看看,他當年救她一命,並沒有錯。
蘇弘正在梅妃處與梅妃聊天。
“弘兒,這皇上對紫雲宮一脈的事情到底是怎麼個態度,母妃怎麼就看不清了。” “母妃,父皇的心思難測,誰能知曉他的心思。現在兒子擔心的倒不是紫雲宮的事情,而是田小萌肚子裡的孩子,她的孩子一出生,就是父皇的皇長孫,這件事情對於我們來說可是大大的不利。”蘇弘
現在對於紫雲宮是死是活並不是很在意。
“田小萌要是死了,她的孩子肯定也生不下來,除非你父皇從來就沒有打定主意讓她死。”梅妃也是猜不透皇上的心。
按理說,這田小萌是紫雲宮的後人,早該死了。
她現在不僅沒死,還懷上了皇孫。 “母妃,現在江湖上對紫雲宮的風評已經轉了,並不是十惡不赦的樣子,父皇可能也是想頗個好名聲,順勢饒過紫雲宮一脈。”那田小萌果真是個有本事的,不過短短半個月的時間,江湖上有關紫雲宮
不好的傳言已經消失不見,大部分都是紫雲宮如何救人於水火之中。
說來說去,紫雲宮做的事情是正義之事,與邪教完全掛不上邊。
“如此說來,田小萌肚子裡的孩子會成為壞事的籌碼,弘兒,你放心,她肚子裡的孩子一事,你交給母妃來。”田小萌現在就在宮中,她要是想動手最簡單不過。
“不”五皇子搖頭:“現在不是動手的最佳時機,她的月份還小,這事不急。”
“說到底,你自己也要努力。她肚子裡的孩兒不定是不是兒子呢,你要是能一舉生下兒子,也不是沒有可能。”田小萌肚子裡的孩子是男是女尚未知曉,的確是不急的。
“兒子知曉的。”
“正好,你外祖說他遇見了一位謀士,這位謀士是個不簡單,他讓我告訴你,他把這個謀士給你送來了,你自己看著用就行。”梅妃說著把一封書信到了他的手中。
“好。”五皇子收起書信留在梅妃處吃了個晚飯就出宮去了。
剛出宮,身邊的小德子就迎上前:“殿下,剛剛楚意姑娘讓人送信來,說是在家備了一桌酒席,都是西北名菜,說是問問殿下有沒有興趣嚐嚐。”
五皇子不明白這個楚意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看了看天色還未天黑:“那就去吧。”
楚意住在自己在京城裡一處院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