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寒芳居住的莊子在一個很偏遠的鄉下。
管事的嬤嬤見突然來了這麼多官差,嚇的沒了主意,身子瑟瑟發抖,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
“你是這莊子上的管事嬤嬤?”管事嬤嬤被帶到了太子的跟前,太子面無表情的看著她。
“回殿下,老奴正是這裡的管事嬤嬤。”
“左寒芳這三年來都是你在照顧是不是?”
“是,小姐自達生了怪病,便被老爺送到了這莊子上,平時的飲食起居自有丫鬟侍侯小姐,老奴就是看著小姐好生在莊子上養病就好。”說白點,就是看著左寒芳,不讓她從莊子上跑掉。
“你家小姐是什麼時候不見的?” “大概是三天前,當時來了一個姑娘,自稱是夫人身邊的丫鬟,說是夫人帶了話給小姐,老奴一聽是夫人身邊的人也沒多問,直接讓她去見了小姐。小姐見了丫鬟後,心裡很是高興,還笑著與老奴說了
會話,說是不用多久,夫人就會把她接回去了。”管事嬤嬤停了停:“老奴一聽心裡也是為小姐高興,當晚還做了好些菜,要為小姐慶祝來著,當時小姐高興還喝了點酒,早早的就睡下了。”
“然後呢。”太子問道。 “第二天一早,昨天的那個姑娘果真又來了,還拿了夫人的手信,我不疑有它,就收拾好東西讓小姐跟著那姑娘走了,誰曾想,誰曾想……”管事嬤嬤掩面而泣,心中難受的說不出話來:“誰曾想小姐這
一別就是永別,苦命的小姐噢,你的命真是苦啊。” “她胡說,我根本沒有讓人來接寒芳,如果是我讓人接寒芳的,必定會派我信得過的嬤嬤過來,怎麼會派一個面生的丫鬟過來,殿下,這中間一定有什麼隱情,殿下,我家寒芳死得冤,你一定要調查清
楚啊。”
“那丫鬟長什麼樣子,你看清楚了嗎?”
“回殿下,當時那姑娘穿著上好的棉緞,頭上蓋著絲巾,只能看到對方的一雙眼,老奴沒能看清對方的面目。” “連人都沒看清楚,你就認定對方是本夫人派來的人,本夫人把女兒送來這裡,是讓你們好好照顧她的,你們倒好,你們就是這樣照顧小姐的,真是本夫人的好奴才啊。”左夫人聽到管事嬤嬤的事,氣
得差點沒吐血。
管事嬤嬤一個撲通跪下去:“老奴該死,老奴以為夫人不想讓老爺知曉夫人讓人來看過小姐才讓丫鬟這樣做的。”
“這個奴才一定是收了人家的銀子了,來人啊,去搜她的房間。”左夫人能夠坐穩正室的這麼多年,當然不是簡單的角色。
太子給一邊的侍衛使了個眼色,侍衛立即帶著人去搜房了。
“殿下,從房裡搜出兩錠金子,還有一些珠寶首飾。”
看到上面的首飾,左夫人的眼睛都紅了:“好你個奴才,竟收偷盜主子的東西。”
管事嬤嬤身子一軟:“夫人,這些首飾都是小姐賞賜奴才的,小姐說,她在莊子上也用不上這些東西,就都給奴才了。”
小姐已經死了,就算她說是小姐賞的,也沒人知曉。
“寒芳最是喜愛這對珍珠耳環,她這麼喜歡的東西怎麼會送給你,分明是這奴才想要私吞。”
“左夫人。”太子的眼光涼涼的落在那管事嬤嬤的上面:“有沒有可能是這管事嬤嬤為了怕事情敗落,所以殺死了左小姐。”
“不是老奴,夫人,真的不是老奴。”管事嬤嬤一聽太子的話,嚇得六神無主:“小姐真的是跟著那個姑娘走了。”
管事嬤嬤的眼神在小萌的身上停留了一會:“是她,就是這個女人,是她扮著夫人的丫鬟前來,並且給了老奴兩錠金子的。”
小萌沒有出聲。
這樣的結果在她的預料之中。
有人想要針對她,並且設了這麼一個局。
“你有什麼證據?”太子看了小萌一眼,見她神色平靜,沒有因為管事嬤嬤的話出現一絲情緒波動,心中暗思著這件事與她到底有沒有關係。 管事嬤嬤跪在地上:“那天老奴如果沒有看錯的話,這姑娘的手上一定帶了一個血紅色的鐲子,當時老奴還暗思,夫人的丫鬟怎麼有這麼貴重的鐲子,後來一想,左家是什麼人家,想要什麼樣的寶貝沒
有,興許是這個姑娘得夫人的歡心,夫人賞賜的也有可能。”
小萌冷笑,看來對她挺了解,連她手中帶的鐲子都瞭解的一清二楚。
她的話一落,左夫人就衝到了她的跟前,掀起她的衣袖,果真在她右手的手腕上,看到了管事嬤嬤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