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爺,不是主子不去找你,是主子不敢啊。”白斬見小少爺誤會主子,不由得急了:“這麼多年來,主子最不放心不下的就是你了,可是主子知道,如果想要你好好的活著,就得讓主子不要去找你。”那
人的力量太過強大,主子不敢讓他知道還是一個孩子的存在。
連嶽然看著眼前的女子。
她的睫毛輕顫,上面還掛有淚滴。
她看著他的眼神出奇的溫柔,這種溫柔是他從舅母那裡沒有感覺到的。
她的臉龐上面有著關心與慈愛。
這個女人是他孃親,是他期盼了十二年的孃親。
他雙唇動了動,孃親兩字始終是喊不出口。
只是站在那裡,靜靜的看著對方,貪婪的想把對方的面貌刻在他的心中。
“那我爹呢,我爹是真的死了嗎?”
連佳雯搖頭:“嶽兒,你爹他沒死,但在我心裡他早已死了,快到孃的身邊來,讓娘抱抱你。”她的孩子,終於可以像正常人一樣。
她再也不用擔心,他會永遠長不大,永遠是那副幼兒的身子。
嶽兒放不開,只是上前走了幾步。
他的這個動作不排斥她,是要認她。
連佳雯高興的拉過他,緊緊的抱在懷裡。
這是她的孩子,她想了十二年卻不敢去見的孩子。
“嶽兒,孃親終於見到你了。”
連嶽然被連佳雯緊緊的抱在懷裡,心裡只有一個感覺,原來孃親的懷抱是這樣的溫軟與暖和。
這就叫溫暖吧。
一道黑色的簾子那頭,一道黑色的人影站在那裡。
簾子這頭,亦站著一個人影。
“爺,事情正在按照你的計劃進行。”
“不錯,做的很好,我定要讓那田小萌死,不,我要唐俊跪下來求我,求我救救她的女兒,他是挺能耐,這次我倒要看看他要如何救她的女兒。”說話者正是榮安王。
只見他一身黑衣,臉上留著八撇胡,一副標準商人的打扮。
簾子外頭的那個男子,只見他穿著灰白長袍,頭垂的極低,看不清他的正面。
“爺,接下來要怎麼做?” “還用我教嗎?自然是往田小萌身上引髒水,越多越好,多的她洗不乾淨,還試圖想洗白,我定要讓紫雲宮洗不白。我白不了,她們也不要想幹淨。”這大蘇朝本來就是她的,要不是現在的皇上用了陰
謀,當今的皇上哪裡輪得到他坐。
說到底,蘇拔正是從他手裡奪去的皇位,他說什麼也要奪回來。
“是。”
“讓田小萌不是最終的目的,我最終的目的是要唐俊死,是要蘇拔正死,你明白嗎?”年輕時,他為了活命,自願當個閒散王爺,整日遊山玩水。
我以為他是真的在遊山玩水,不,為了皇位他一刻都沒有閒過。
他的目的從來都只有一個,那就是奪回原本屬於他的皇位。
“那田小萌現在就住在醉梨花宮中,爺如要想要她死的話,何必那麼麻煩,直接讓人殺了不就行了。”
“愚蠢。”蘇之凌喝斥了他一句:“想要殺田小萌當然容易,我要的蘇拔正親自處死田小萌,你試想一下,如果唐俊喜愛的女人以及他唯一的女兒都死在蘇拔正的手裡,他會怎麼樣?”
“他自然會選擇報仇,只怕會派大軍壓境。”
“沒錯,等他們打的兩敗俱傷的時候我們再出手,這一切是不是要順利許多。”蘇之凌說完冷呵了一句。
他不僅要奪回大蘇朝的江山,還要把唐俊的江山一併奪過了。
“爺英明。”
醉梨花宮中。
此刻應當在南州城的程魚出現在了小萌的住處。
小萌看著程魚,秀眉蹙起:“你來了這裡,南州城的兄弟們怎麼辦?要是左寒逸打算來個先殺後奏,你讓他們怎麼辦?”
程魚單膝跪地:“少主,這是兄弟們的意思,兄弟們說,少主一人京城這個殺人於無形的地方,他們不放心,況且那裡唐皇以及南姑娘在那,想來那左侍衛也不敢輕舉妄動。”
說到這裡,程魚看了一眼四周,眼裡都是殺氣:“少主,那狗皇帝怎麼可能這樣對你,還想要軟禁你,他是不是覺得紫雲宮的勢力不比當年,所以才敢這樣對你,老子現在就去宰了他。” “行了,左寒芳死了,我洗脫不了嫌疑,目前最好的辦法就是以靜制動了,你怎麼進來的,難不成這皇宮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