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不勝防。
敵在暗,她們在明,當下只能見招拆招了。
“這個簪子是誰的?你們可有認出來。”蔣誠見她們不說話,臉上得意。
“大人想說什麼說就是,何必拐彎抺角,我們一家人不過是商人,怎麼可能幹得出這種傷天害理之事。”唐俊淡淡的看了一眼蔣誠手裡的簪子,並沒有什麼過多的表情。
“幹不出來。”蔣誠冷笑:“看來你們是不到黃河不死心了,來人啊,上人證。”
人證?
除唐俊一行人之外的人,皆都用同情的眼光看著唐俊一家人,剛來南州城就被官府盯上了,不脫一層皮是不可能的了。
“大人,人證到。”兩個衙役架著一個穿著青色長衫的文弱書生過來。 文弱書生跪在地上,對著蔣誠磕了一個頭,右手手指一點指著紅姑說:“大人,就是這個人昨天叫人去殺了周老二的,我親眼看著她把頭上的簪子給了對方,還給了對方銀子,對方收下銀子後就暗中跟
蹤周老二,用一塊磚頭就被周老二給拍死了。”
紅姑經歷過大大小小的事情,哪裡經歷過這種厚顏無恥,信中雌黃的證人,一張老臉氣得鐵青:“你胡說,我昨天與我家小姐們住進客棧後,不曾出去半分,哪裡來得及去找什麼打手。”
小姐說的不錯,果真是有人盯上了她們,知道不好從小姐身上下手,改為在她身上下手。
好險惡的用心。
“人證物證皆在,還想狡辯。”蔣誠陰森森的看著唐俊一行:“就為了一點小事,就把對方置於死地,本官是不是可以懷疑,你們是不法商販,這一路走來不知殺害了多少無辜之人。”
“所以,大人打算怎麼處置我們?”
“自然是關押起來,你們可是不法商販,難不成本官能任由你們繼續出來害人。”蔣誠大手一揮:
“把他們幾個都押起來,本官要慢慢審問。”
“我看你們誰敢。”南英英聽了半天聽清楚了,這個狗官為那個什麼周老二作主是假,想把她們關起來才是真。
或許就是想把她們關起來,不想她們一行人前往翡翠山。
可惡,姐姐這一路過來已經夠小心,沒有想到還是不小心著了暗中人的道:“你這是什麼狗屁狗官,會不會審案子,難不成任你自說自話就可以斷案了。”
“人證物證都在這裡,不是你們殺人滅口,難不成是本官在殺人滅口,本官要對你們的商品進行搜查,說不定還能搜出更多的證據。”
“我看你們誰敢?”南英英就是看不得這個睜眼說瞎話的狗官:“紅姑,你來說說,那個簪子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們想要殺人,還用得著從外頭找人,隨便一個人想要殺掉誰也是無聲無息的事情。 紅姑知道南英英衝動,儘量不用過激的語氣:“二小姐,這個簪子昨天老奴在住進這客棧之前就不見了,老奴也不知道這個簪子怎麼會在蔣大人的手中,這當中肯定是有誤會,蔣大人,我們老爺說得沒
錯,我們是本本分分的商人,是幹不出殺人滅口這等事的,還請蔣大人能好好查案,還老奴一個清白。” “你這是打死不承認了?你不承認有什麼關係,人證在,物證也在,有人證物證在,你們就是居心不良的不法商販,本官是有權利羈押你們的。”蔣誠怎麼可能會好好的查案,他巴不得速速的結案才行
。
那人只說讓他把她們一行人關起來不出來鬧事便行,可沒說用什麼方法把她們關起來。
“大人,你是一州知府,在老奴看來那就是大官,你怎麼能如此草率,你這樣會讓那些來南州城經商的外地商人寒心的。”紅姑看著蔣誠,為自己辯解。 “本官說你們有罪,你們就是有罪,再說你們也不是我南州城的商人,不過是路過的商人而已,為了我們南州城的百姓的安全著想,本官必須把你們拿下,不然本官就對不起死去的周老二,更對不起南
州城的百姓。”蔣誠說得大義凜然:“你們說什麼都沒有用,老老實實的跟著本官走,本官或許還能輕判,如果你們欲反抗,就不要怪本官不客氣了。”
“是嗎?原來蔣大人就是這樣判案的。”小萌輕輕走出來:“大人說的人證物證,在我看來什麼都不是,你口口聲聲說親眼看到紅姑買兇殺人,那我問你,那個殺手長什麼樣子?” 文弱書生只覺得對方的氣勢好嚇人,下意識的想要後退一步:“就在這個客棧的後院,我昨晚正好出來如廁,就看到一個婆子在角落裡與一個吩咐著什麼,我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