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萌神秘一笑:“大家不要緊張,明天不管出了什麼事情,大家一定要穩住。”
大家看著她的笑容,總覺得哪裡不對一時間又說不上來。
目前來看,少主說的這個方法可行度還非常高的。
思維慎密,行事小心。
唯一的不足就是少主要拿自己當誘餌,這對他們來說是一個未知的變數,心裡七上八下的。
最不放心的就是唐俊。
等大家都散了之後,唐俊問著小萌:“小萌,要不換我去吧,五皇子的人都不認識我,我去的話目標減小,事情反而會更順利一些。”
小萌搖頭:“他們此次的目的就是想引誘我出來,我若是不出現,豈不是要讓他們失望了。”
“小萌,你這樣做太危險,我不放心。”一想到小萌可能會有這樣那樣的危險,他恨不得代替她過去。
小萌聽得出他聲音裡的關懷,嘆惜一聲:“你連我孃親都能失去,又有什麼好害怕的呢。”
到頭來,她不過是他不久前才認回來的女兒,這親情會有多深,誰知道呢。
如果他說這些話,能減少他對孃親的愧疚,她不想聽。
這件事情她已經決定,不會再改變主意。
唐俊見她已經決定,也不想聽他再說那些沒有用的感情用話,雙唇動了動,還想說什麼給壓了回去。
這一夜,對於紫雲宮的人來說,是輾轉難眠的。
明天救白不心的行動,是紫雲宮復出以來,第一次大規模的行動。
明天行動的成敗決定了紫雲宮接下來幾天計程車氣。
用一句話就是,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對於小萌來說,同樣有壓力。
她從來不是一個會把壓力錶現出來的人,所以,該吃吃該喝喝,最重要的一點,不能讓肚子裡的寶寶感受到壓力。
天不亮的時候,大家簡單的用過食,天不亮就出發了。
他們得趁在菜市口沒人的時候,早早的在路上埋伏好。
天亮的時候,菜市口方向的人已經很多了,人山人海的。
一輛囚犯車軲轆著輪子走向刑場。
囚犯車裡頭,關著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
男子留著短短的鬍子,額下方是粗粗的八字眉,渾身上下都是血,一道一道的鞭痕下能看見一塊塊被翻起來的肉。
頭髮凌亂的散著,嘴角上掛著諷刺的笑容。
“打死這個紫雲宮的餘孽,讓你們殘害無辜百姓,讓你們殺人放火。”有不少百姓對著他扔爛菜葉子,搖臭雞蛋。
也有人只是安靜的在一邊看著,什麼行為也沒有。
“怎麼會是他?”小萌看著馬車裡的人兒,眼裡不解。
沒錯,馬車裡的人男人他不僅認識,還跟她是一個村的。
就是田家村一直默默無聞,從來不出聲的秋叔,因為長期不說話,村裡的很多人漸漸的以為他不會說話,是個啞巴。
怎麼會是他,他是紫雲宮的人,那他為什麼會在田家村。
小萌沒有時是多加思考,那頭白不凡已經被帶下了馬車,被人押在刑場中間。
左寒逸與五皇子早已坐在了案臺上,一雙雙利眼掃過百姓,再掃到白不凡的身上。
“殿下,時辰到了。”新來的南州城知府眯著一雙老氣橫秋的雙眼,語氣恭敬的問著坐在中間的五皇子。
五皇子身著黑色金線蟒袍,如鷹一般銳利的雙眼看著刑場上的白不凡,陰柔冷俊的臉龐下泛著獵人的危險性。
這是一場戲。
誰是獵人,誰是獵物,誰能知曉呢。
嘴角輕勾,一對眼角掃向左寒逸:“即是時辰到了,那就殺了吧。”
左寒逸的黑色的瞳目沒有看向人群,只是看著眼前的杯子,他嘴角輕輕抬起:“殿下安排就好,我今天只是過來觀看一二。”
斬殺白不凡是五皇子的主意,與他沒有關係。
依他看,五皇子還是想的太美好了些。田小萌那個人精,怎麼可能會為了一個對她毫不用處的人來劫法場。
五皇子今天這場戲八成是唱不下去,他只是過來看看熱鬧。
“那就斬吧。”五皇子從自己的跟前拿出一個轉斬立決的木派朝前頭扔去。
派子掉落在石頭地上,發出一陣清脆的咚的一聲。
隨著木牌的落地,不少人捂住了自己的眼睛或者是捂住了同行的小孩兒的眼睛,不想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