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亂拜什麼,你可是個製毒的好苗子,拜他為師做什麼,要拜也是拜我。”石頭剛跪下,就被人拉起。
石頭不解的抬起頭,看著莫問天笑嘻嘻的看著自己。石頭不能理解他話裡的意思。
一旁的陳家源已經聽懂了,推著石頭跪下:“快見拜見你師傅。”
在他看來,這紫雲宮裡人個個身手都很好,不管是拜誰為師,肯定不會差就是。
石頭依言對著莫問天跪下:徒兒給師傅磕頭。”
“乖徒兒,快點起來。”莫問天雙眼笑成了一條縫。
莫問天,白不凡各收了一個小娃子為徒,一下子在紫雲宮內部傳開了。
對於此事小萌知道後只是笑笑,不過對於白不凡,她想有必要前去敘敘舊。
“屬下白不凡見過少主。”白不凡早就等著小萌召見自己了,正兒八經的面對小萌的時候,白不凡平靜許久的還是亂了。
這是少主。
小萌輕笑出聲:“秋叔,你藏的好深,如果不是你自己跳出來,我竟不知道你也是紫雲宮的人,而且還是四大護法之一。”
秋叔是紫雲宮的護法真的是她沒有想過的。
“是屬下愚鈍,屬下與少主同村了十多年,竟也沒有認出少主。”
“秋叔怎麼會在田家村落戶,並且一住就是十多年。”這是小萌所看不懂的。
如果他知道她的身份,還能理解。
可是他不知道她。
這一切的一切難道真的只是巧合。 “回少主。”白不凡回憶起往事:“當年我因為身受重傷,昏倒在田家村一位婆子的屋前,那婆子見我可憐將我救起,沒多久那婆子便去世了,我好長一段時間因為失去了記憶無處可去,以為田家村就是
我的家,便在田家村住了下來。”當年的那一戰,他的確受了重傷。
他醒來之後,失憶了,不知道自己該何去何從,便留了下來。
他不認識周圍的人,也不知道該與他們聊什麼,像個啞巴一樣在田家村生活著。
久而久之,大家也都習慣了。
或者直接稱呼他為啞叔。
白不凡解釋可以說得過去,小萌便沒有細問:“我們也算是有緣份,之前我們是同鄉,現在我們又是主僕。”
“少主說得是。”
白不凡這人話少,基本是小萌問一句他才答上一句,從來不會主動跟小萌說什麼。
聊了一會,小萌也不知該跟他說什麼,讓他休息兩天,過兩天有一場硬戰要打。
白不凡也聽說了六天之後的事情,沒再說什麼,默默的下去了。
小萌看著白不凡退下去的身影,眼角眯起。
現在紫雲宮的四大護法都已經聚起,那麼問題就來了。
這四人當中,誰會是當年的那個內鬼,那個偷偷給朝廷報信,誣陷孃親要造反的人到底是誰。
他的目的又是什麼?
小萌站起來,看著窗外的景色。
窗外頭一片鬱鬱蔥蔥,入眼的便是滿山的綠色,不遠處是正在訓練的兄弟們雄糾糾的呼喊聲。
紫雲宮裡頭,小河,有小橋,更有山石,天然歸真,一切都那麼美好。
這樣的美好的景色,她能不能幫孃親守住。
唐俊不知何時與她並肩站到了一起,兩人用同樣的眼光看著外頭。
“你在糾結什麼?”唐俊看著她的臉色,直覺她心裡有事。
“我在想,這四人中,誰會是當年背叛我孃親的那個。”
唐俊的眼裡閃過恨意,如果沒有當年那個背叛者,一切也許就不是今天的這個樣子,他握緊雙拳:“也許很快就能見分曉了。”
“你是說,這人或許會在討伐大會上露出馬腳。”
唐俊點點頭:“有些人,能背叛一次,就能背叛兩次,這次的討伐大會是對付紫雲宮的一個重大機會,對方怎麼可能不抓住這次機會。”
所以才有一次不忠,百次不用的說法。
對於背叛著來說,只有零次跟無數次。
所以,毒瘤不拔,紫雲宮也許將永無天日。
“敵在暗,我們在明,你可有什麼好的方法?”現在只有引蛇出洞這一招可用,這蛇要怎麼引,怎麼打就是個策略問題。
唐俊想了想:“我曾聽你娘說過,說紫雲宮的心法曾被外界人所想要,或許我們可以丟擲這個誘餌。”
小萌陷入深思,半晌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