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田小萌現在死。
他覺得,現在就讓田小萌死,有些太便宜她了。
黑紗女人突然間笑了。
笑聲暗啞難聽,聽著就像是一個上了年紀的老嫗,聽的人不是很舒服。 “五殿下,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黑紗女人像是聽到了件極大的笑話,她語氣嘲諷:“你說她肚子裡懷的是皇室的血脈?我就想問問王爺以及田姑娘,田姑娘你當真能確定你肚子裡的孩子是王爺的嗎?民女怎麼聽說,田姑娘與王爺早在琉璃國的時候就已經和離了。王爺與田姑娘和離後,就回了京城,算算他們和離的時間到現在都有四個多月了吧,我怎麼看著田姑娘的肚子還沒有四個月的樣子,田姑娘
,我很好奇,你肚子裡的孩子當真是王爺的嗎?別為了保命,隨便懷上一個男人的孩子就說是大蘇皇的皇脈。”
如果說剛剛發生的一切都沒有讓小萌的心緒發生變化,此刻,對方的這番話卻是惹惱了她。
她眯起雙眼再次打量起對面的女人,對方的腰姿纖細,且談吐不俗,句句話只為置她於死地。
這樣的一個女人,要麼說本身就是能力不俗,所以才能當眾慢條斯理的一條一條的煽動著百姓的情緒。
要麼就是背後立著一個高人指點著這一切。
“天啊,這也太不要臉了吧,懷著野男人的孩子,堂而惶之的說是王爺的孩子,說是皇家的子孫。”算著上好棉衣中年婦人吃驚的出聲。 “我聽說,這王爺與這姑娘成親三年了,三年前都沒有懷孕,好巧不巧的,與王爺剛和離就懷孕了,當真是巧呢。”黑紗女子吃吃的笑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