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來探病,金夫人是怎麼擋也擋不住的。
小萌站在屋外,迎接著皇后沒有想著要阻擋。
皇后親自過來看望這個事不是壞事。
皇后身著鳳袍,尊貴的鳳凰之氣遣散了屋裡的部分抑鬱之氣。
已經是第二日,珍珠的精神氣較前一日又差了不少,她安靜的睡在那裡,如同一個陷入沉睡的睡美人。
她面『色』蒼白,和那種病入膏亡的病人沒有什麼區別。
皇后看見這樣的珍珠嚇了一跳:“金夫人,珍珠怎麼會成了這個樣子,不是說只是受了風寒嗎?”
皇后真是嚇了一跳,她站在那裡看著躺在床上的珍珠,有一種錯覺就是珍珠根本就已經死了。
因為只有死人才會那樣的安靜,那麼的沒有一絲聲息。
金夫人用帕子拭著淚:“娘娘,臣妾也是不知啊,不明白臣妾好好的珍珠怎麼就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娘娘,求你一定要救救珍珠。”
“是誰在替珍珠看病?”
“是田姑娘帶過來的一個大夫。”
“田小萌?”
“是。”
皇后看了一旁的田小萌一眼,輕輕開口:“田姑娘,宮裡那麼多太醫不用,你為什麼要珍珠用一個來路不明的醫者為她醫治,看看珍珠多好的一個姑娘,被你治成了什麼樣子。”
說著大喝一聲:“趙嬤嬤,拿本宮的令牌去太醫院,讓太醫院多派幾個太醫過來。”
趙嬤嬤應了一聲退下去了。
小萌只是淺淺的回應:“在娘娘這裡,小萌不敢說假話,珍珠並非是一般的風寒,是有人想要對太子下手,珍珠才因此這樣的。”
皇后的雙眼皮一跳:“你仔細與我說說。”
“娘娘還是自己去查清楚比較好,畢竟珍珠與太子身上的寒症如出一輒,只是珍珠的更為嚴重而已。”小萌並不想瞞著皇后。
皇后知曉的話,必定會反擊,所以,讓皇后知曉才是最好。
“什麼?”皇后一聽立即讓身邊的丫鬟都退了下去,連金夫人也不例外:“你剛剛的話是什麼時候意思?你仔細與我說清楚。”
“就是娘娘表面聽到的意思。”小萌微垂著頭,雙眸看著腳下:“就是珍珠身上現在的寒症與太子殿下的寒症是一樣的,只不過珍珠的更加嚴重,太子殿下所中的寒症更加輕而已。”
皇后不相信。她看著田小萌,冷哼一聲:“田小萌,本宮不相信你。你是三皇子的人,你這樣說肯定是想要本宮自『亂』陣腳,你們才好成事是不是?田小萌,安貴妃的事情真的不是本宮做的,你們就算要反擊是不是弄
錯了物件。”
在皇后看來,珍珠落水也好,太子的寒症之說也好,都是小萌胡『亂』說的而已。
她的目的只有一個,替安容報那日的一箭之仇。
她不相信。
小萌微微一笑:“娘娘相信也好,不相信也好,娘娘自有判斷,我想說的只有這麼多。”
皇后看著她的樣子,的確不像是說假。
如果她說的是真的,皇后嚇出了一身汗。
如果這是真的,太子的命就是掌握在別人手裡啊,這人是誰,心機如此深沉,在太子還在幼兒時,就對他動了手。
小萌這麼一說,她想起來了,太子也是因為一次落水之後,這身子就開始時好時壞,好的時候只是咳嗽幾句,壞的時候吐血發高燒的都有可能。
皇后看著小萌的眉眼。
小萌的眉眼細細的,睫『毛』更是又細又長,穿著寬大的冰藍『色』衣裙,並不能看出她的肚子有什麼不同。
如果細心看的話,還是能看到小萌的肚子的點凸起的弧面的。
“你說,那白老怎麼說,珍珠的病可有治?”皇后的現在的想法一定要治好太子的病,不能讓任何來控制太子。
小萌搖頭:“現在來說沒有什麼更好的辦法,你也看到了,珍珠的精神氣越來越差,能堅持到什麼時候誰也不知。”
皇后聽不下去:“本宮不想聽這些,本宮只想知道你們肯不肯救珍珠,救太子,本皇答應你,只要你能救太子,以後太子登基,蘇煜哲會是大蘇朝的第一親王。”
皇后現在真是後怕。
對方的心思太深沉了,在二十年前就已經對太子下手。
會是誰。
梅妃?
不太可能,那會梅妃才剛懷孕,不可能會有心思來對付她的皇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