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氏被她看的頭皮發麻,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兩步。
“你最好給我說清楚,你不說清楚,今天這事我們還就真過不去了。”前面的那些她一點都無所謂,莫須有的事情,也不知道是誰腦洞那麼大傳開的,但是後面這一句,就不行。
先不說她們家與二生哥一家是鄰居,平時低頭不見抬頭見的,就憑二生哥一家平時對她們家頗為照顧,這件事情也不應該把她們扯進來。
“本來就是,你說說,自從你們家出了事以來,二生對你們家的哪一件事不上心,別的不說,就說與你,你與二生單獨進城多少回了,田家村到縣城的路途遙遠,誰知道你們會在路上做點什麼出來?”張氏的言外語就是,你一個姑娘家家的若是沒給點甜頭給人家男人的吃,人家男的會這麼鞍前馬後的幫你,人家又不是你親哥,憑什麼啊?
小萌笑了,笑顏如花。
上前一步,揚起手,啪的一下,張氏結結實實的捱了一巴掌。
隨後如同高高在上的女王,傲視全場。
“我警告你們,大家都是鄉里鄉親的,我也不想與你們鬧的太過,但請你們嘴巴放乾淨點,不要看著人家家裡突然變得有錢了,這心裡上就過不去,以為人家家裡的銀子來得就是不乾不淨,倘若真有誰那麼傻給了我那麼多禮金又不把我娶回去,那也是我的福氣,還輪不到你們在這裡說三倒四。”小萌是真氣著了。
什麼叫路途遙遠,不知道在路上會發生點什麼?
一幫齷齪的人,一幫齷齪的思想。
這些話,她就不愛聽,她就想打人,怎麼著,誰要再敢說,她就再打,她居然敢打,就不怕收不了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