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還是不能放你。”
林全哭喪著臉道:“你到底要怎樣?你我是兩兄弟,怎可為這麼點事鬧的不可開交?難道你當真為了一個女子便不管不顧?”
林覺點頭道:“你說的對,綠舞在我心中比你重要的多。你對她不軌,便是對我的侵犯。為此,你必須付出代價。你願意斷一隻手還是斷一隻腳?或者割個耳朵鼻子也成。總之不能這麼便宜了你。”
林全嚇得差點屎尿失禁,心中怒罵不已,但此時此刻豈能有半點反抗之意。只能繼續以言語求肯。
“你不能那麼做。那麼做了,你也逃不了干係。我斷了手腳,家主能饒了你?我便是有心替你隱瞞,也隱瞞不過去啊。”
“對哦,確實很麻煩。可是我就這麼放了你走,你定得不到教訓。而且我一肚子的惡氣沒出,我還是不開心。綠舞也不開心,因為他被你驚嚇了。唔……這樣吧,你自己打自己十幾二十個耳光,就當是給我面子,讓我下臺消氣,此事便作罷如何?”林覺捏著光滑的下巴轉著眼珠子。此時的他已經不像個凶神惡煞,倒像是個潑皮無賴。
林全知道這是林覺故意羞辱自己,心中怒不可遏。可是他臉上剛剛露出為難的神色來,林覺便已經面容變冷,手中的斧頭又提了起來。好漢不吃眼前虧,林全知道此時此刻只能認慫,他絕對不想讓林覺手中的斧頭落在自己的頭上。
“啪啪啪。”單調的耳光聲在夕陽下的小院中迴響著。雖然只是響聲大而已,力度並不大。但這也已經達到了羞辱林全的目的。
即便力度不大,林全的臉上也被自己打的紅彤彤的。林覺冷笑一聲,收起斧頭道:“罷了,你走吧。希望你記住今天的事情,遵守你發的誓言。再來騷擾綠舞,可沒這麼輕鬆便能脫身了。”
林全聞言大喜,爬起身來朝院門口衝去。一把將林虎扒拉到一旁,拉開門栓衝了出去。腳步蹬蹬,頭也不回的跑的無影無蹤。
院子裡三個人面面相覷的相互看著。林覺一揚手,斧頭飛向木樁篤的一聲釘在上面。林覺拍拍手衝著林虎擠擠眼,嘴角露出笑意來。
林虎也跟著笑,綠舞也忍不住捂著嘴笑,三個人忽然笑作一團。
“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真的要砍了他呢。”綠舞髮髻蓬亂著,像個小瘋子一般笑的花枝亂顫。
林覺笑道:“他這樣的人,犯得著我和他換命?不過,他若當真惹毛了我,砍他個腦袋開花也不是不可能。誰叫他欺負了你。我早說了,再不許他這麼做。當我是說著好玩的麼?”
綠舞臉上的笑容忽然收斂起來,盈盈跪倒跪在林覺面前。
林覺忙問道:“怎麼了?”
綠舞低聲道:“公子為了我得罪了大公子,這可不是什麼好事。今日之事恐怕要鬧大了。若公子受罰,綠舞如何自處?要不然,公子把綠舞送給他吧,綠舞命苦,今日得公子如此維護,已經心滿意足了。”
林覺皺眉道:“你怎能這麼想?真是豈有此理。你說這話讓我很不高興。”
綠舞仰頭道:“可是,大公子他一定不肯干休的,他若是去稟報家主,那可怎麼辦?”
林覺嘆道:“你當我是一時衝動麼?今日之事確實不會就此平息,但若說鬧得沸沸揚揚卻也絕對不可能。他跑來調戲你的事情難道是什麼好事不成?他被我逼著自扇耳光難道是什麼光彩的事情不成?鬧出去他有臉麼?錢氏是個醋罈子,他敢公開此事,錢氏都不會饒了他。”
綠舞想了想覺得也是。林全的夫人錢氏是大家族出身,林全可不敢得罪她半分。錢氏是個大醋罈子,去年林全想要納個小妾,錢氏大吵大鬧就是不肯,林全也只得作罷。他跑來騷擾自己也是偷偷前來,之前求肯自己從他的時候也說要在外邊買宅子安置自己云云,顯然是不敢給錢氏知曉的。
“可是,你拿著斧子要砍殺他的事情,他要是告訴家主,這豈非是要受到重懲?”綠舞皺眉問道。
林覺呵呵笑道:“笑話,誰給他作證?除非你和林虎兩個作證,說我用斧子砍他。否則誰是證人證明此事?他身上有斧子砍過的傷口麼?或者是你們兩個會去告訴家主我用斧子威脅了他?”
“怎麼會?打死我們也不會說的。”綠舞和林虎齊齊搖頭,態度堅決。
“那不就結了,無人證明他的話,難道憑他一面之辭,家主便信了?誰會信我拿斧子砍人?我可是個文質彬彬的讀書人。”林覺一臉無辜狀。
“……”
綠舞和林虎瞠目無語。
“自始至終,我連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