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跟你無關。”
白冰冷冷道“你管得了我麼?你給我乖乖站在一旁聽著。”
林覺一愣,不覺苦笑不已。在自己接觸的女子之中,還沒有一個人會跟自己用這樣的語氣和言語說話。叫自己乖乖站在一旁聽著,這可霸氣的很。
那邊廂呂天賜滿臉嬉笑“咦嘻嘻,這妞兒脾氣還挺大,怎麼樣?跟了本衙內如何?保管你吃香的喝辣的,綾羅綢緞金銀首飾應有盡有。你這樣脾氣大的,本衙內還格外的喜歡……啊!”
呂天賜話音未落,只見一物飛來,躲閃不及正中嘴巴。就像是被鐵錘在嘴巴上敲了一記一般,又痛又麻,整張嘴都不是自己的了。伸手一『摸』,門牙掉了半顆,鮮血滴滴答答的流了下來。
“什麼人?他孃的?有刺客。什麼人?”呂天賜捂著嘴巴四處張望著。周圍七八名僕役忙如臨大敵四處張望。
“衙內公子,不是刺客,是這個東西砸中了你的嘴巴。”站在一旁的左二權彎腰從地上撿起一團土坷垃,上面還粘著血跡,舉到呂天賜面前沉聲道。
“怎麼回事?這東西怎麼砸到了老子?”呂天賜捂著冒血的嘴巴叫道。
“衙內公子,咱們遇到勁敵了。是那女的踢過來的擊中了衙內公子的。這麼遠的距離,卻能將這一小團土坷垃踢過來,還能擊碎衙內公子的門牙,這武技不容小覷。”左二權皺眉道。
“什麼?”呂天賜驚愕不已,原來是對面二三十步之外那個白衣女子一腳踢來的土坷垃。呂天賜心中一涼,忙將身子縮在左二權身後。
林覺也和所有人一樣驚愕的看著身旁的白冰,適才白冰抬腳將地上的土團踢向呂天賜的全過程林覺都親眼目睹。林覺知道那可不是巧合,那是真正的武技。不偏不倚正中那張嘴,白冰絕對是身懷武技之人。在此之前,林覺一直覺得白冰身上有一種神秘的氣質,覺得她並不想是從小在農家長大之人。此時此刻,白冰的表現驗證了這一點。
最為吃驚的還不是林覺,而是站在後方臺階上的秦曉曉。她張大嘴巴目瞪口呆半晌,愕然道“這……這……這是怎麼回事?我妹子怎麼會武技了?”
所有人都無言的看著她,眼神中的意思是你問我,我問誰?你可是她親姐姐。
“這場比試不公平,既要生死相搏,便要一定公平公正。”場上,白冰脆聲說道。
“他孃的,怎麼不公平?哪裡來的女人胡攪蠻纏?”呂天賜嘴巴疼得要命,吸著氣叫道。
白冰眼中寒光一閃,右腳微微動了動。
“衙內小心。”左二權大聲喝道,眼睛死死的盯住白冰的腳尖,生恐白冰又來一記土坷垃遠端攻擊。呂天賜也嚇得整個身子縮在了左二權身後。
白冰卻並沒有其他的動作,只嬌聲叫道“既然是立下生死狀,便該是林公子和呂衙內兩人交手才是。呂衙內派手下武藝高強之人跟林公子打,這便是不公平。”
呂天賜探頭罵道“你瞎了眼了麼?你聾了麼?適才不是說好了的,雙方都可挑人代戰,林覺自己要逞英雄,怪的了誰?大爺我又沒說不讓他挑人來比武。”
白冰點頭道“可以代替比武是麼?那好,這一場我接下了。我替林公子打這一場生死決鬥。這不違規矩是麼?”
呂天賜呆呆道“……不違背……”
“那就好,生死狀呢?我來簽名。我來會會這兩位鷹爪門的高手。”白冰嬌聲道。
呂天賜一邊驚愕發呆,林覺這邊也是一片譁然。林覺皺眉道“白姑娘,這是生死相博,不是兒戲。這兩兄弟都是武藝高強之人,可不容易對付。你莫要摻和,我能應付的來。”
“你能應付?我看你一點武技都不會,你如何應付?會不會武技我一眼便知,你有什麼想不開的,嬌妻美妾華宇高屋,偏要送死?”白冰冷聲道。
林覺苦笑著無從解釋,他也不能向她解釋自己腰間的那個傢伙有多厲害。
“你退後,我已經決定了。那兩個人不是我的對手,你放心就是。就算輸了,死的是我,又不是你。你白撿一條命,又沒有損失。退後,退後。”白冰沉聲催促道。
林覺無奈之極,但他卻也看出白冰應該是胸有成竹的,既然她要出頭,自己這火器能不現世便不現世,否則一出手便是人命,即便有生死文書,還是會很麻煩。
“也罷,既然你這麼熱心,我似乎不好拒絕,雖然我並不需要你的幫忙。我在一旁替你掠陣,倘你不敵,我也可救你『性』命。”林覺道。
“你救我?呵呵,笑話。”白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