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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凌桉的臉上滿是驚懼,他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他怎麼會和吳芸睡在一起。他拍了拍自己昏沉的腦袋,想要知道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可是卻怎麼都想不起來。薄凌桉知道自己做了混賬事,眼下吳芸還沒醒過來。他要趕緊離開才是,否則她醒了就糟糕了。他掀開被子準備下床撿衣服,結果沒想到被子一掀開就看到了床單上暗紅的血跡。
這也就意味著他奪了吳芸的第一次,這下子薄凌桉顯得更加慌張了。他手忙腳亂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可能是動靜太大了。忙了一晚上的吳芸也被他給吵醒了,薄凌桉注意到她可能要醒了,嚇得更加不知道怎麼辦了。在吳芸快要睜開眼睛的時候,他慌張的拿東西把她給敲暈了。
薄凌桉當時腦子裡想的全都是不能讓吳芸知道是他們倆發生了關係,不管這件事情是誰開始的,都不能讓她知道。吳芸要是知道了,肯定會跑到小兮面前去耀武揚威的,那麼到時候小兮肯定會退了他們的婚事的。
看到吳芸被他敲暈了過去,薄凌桉慌忙撿著地上的衣服穿起來。而就在如此緊張的情況下,門外傳來了敲門聲。薄凌桉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緊接著聽到威爾聲音的那一刻他就更加奔潰了。
威爾醒過來的時候就發現薄凌桉和吳芸不見了,他本來以為他們有可能是先回去了。想到他本來答應說是送吳芸回家的,現在讓她一個人回去了過意不去,就準備給她打個電話說一聲抱歉。可是這電話卻始終都沒有接,他又給薄凌桉打了電話也同樣沒有人接。威爾有些著急了,因為他擔心他們倆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
他跑到吧檯去問店員有沒有看到他們兩個人,然後就被告知他們去了一個房間。當然這個人也是吳芸事先就安排好的,否則他們春風一度的事情別人不知道她還怎麼正名呢。孤男寡女去了一個房間,威爾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心裡“咯噔”了一下。他問清楚了房間號碼以後,就飛快的跑過去敲門。他不願意相信他們會發生什麼事情,只不過是想來證實一下好讓自己安心。
薄凌桉這心裡本來就已經慌張到不行了,現在聽到了威爾的聲音,他害怕的不得了。如果被威爾看到了這一幕,他怎麼解釋都解釋不清楚了,難道他真的要和吳芸在一起了不成。薄凌桉在房間裡四處張望,想要找個可以躲起來的地方。
敲了半天的門都沒有應答,威爾的直覺告訴他這裡面一定是出了什麼事。所以他又跑回到吧檯那裡找店員要了房門鑰匙,開啟門衝了進去。當威爾進門的一瞬間,就看到了薄凌桉一隻腳踏出窗戶的畫面,緊接著還看到昏迷在床上的吳芸。
薄凌桉的異常舉動,再加上地上混亂不堪散落一地的衣服,以及還昏睡著的吳芸,威爾不難想象這裡之前都發生過了些什麼。看到吳芸裸*露出來的面板上面還帶著青紫色的吻痕,威爾心裡的怒火“蹭蹭蹭”的往上冒。再加上看到薄凌桉臨陣脫逃的一面,他心裡的怒火更加旺盛了。
本來看到自己喜歡的女人和自己最好的兄弟上了床,他就已經夠生氣的了。薄凌桉還是這樣一種表現,怒火已經把威爾殘存理智燃燒完了。他三步並作一步衝到薄凌桉的面前把他從窗臺上拽下來,然後拳拳發狠的往他身上招呼。薄凌桉知道是自己做錯了事情,因此也並沒有還手。
威爾一邊大嘴裡還一邊吼道,“你怎麼能這樣對我,你可是我最好的兄弟,那個是我最愛的女人,你們怎麼能做那樣的事情,你對得起我嘛!啊?!”他蜷曲著身子儘量減少捱打的痛苦。直到威爾累的打不動了,他才從地上爬了起來。薄凌桉吐了一口被威爾打出來的血水,摸了摸受傷的臉頰,對他說道,“你現在打也打過了罵也罵過了,能不能好好聽我說話了。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我一醒來就是這個樣子了。我發誓我真的沒想過會和吳芸發生關係的,這其中一定是有什麼誤會。”
卻不料威爾冷笑了一聲,懟道,“誤會?呵呵,你都已經上了她還跟我談什麼誤會。薄凌桉,我真的沒有想到你會是這樣的人,你就是這樣對待你的兄弟的嘛。你明明知道我喜歡吳芸四年了,你怎麼還能這樣對我!虧我把你當成我最好的兄弟,你就是上了我喜歡的女人來回報我的嘛!”威爾現在的精神是很奔潰的,任誰看到自己喜歡的女人和其他男人上了床都會這個樣子的吧,更何況這個人還是自己的兄弟。
就像是威爾說的那樣,現在事實已經擺在了眼前,他解釋再多也沒有用的。薄凌桉現在有些後悔剛才為什麼要把吳芸敲暈了,如果她清醒著自己說不定還能問清楚這件事情是不是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