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良能成為儒家的三當家,武學造詣自然不差。 “禮!” 單手結印,以儒道內力書寫一個‘禮’字,迅速變大,貫穿了要殺公孫玲瓏的那些殺手。 這一招,類似道家的天地失色。 如此之下,那些殺手有的行動緩慢,有的直接無法動彈,張良迅速到了公孫玲瓏身邊,抓起其就走。 “謀劃多日,才有了今日之機,怎麼會讓你帶走公孫玲瓏。”易容的衛莊憤怒無比,很是費勁的衝破了張良這一招的壓制。 此時此刻,衛莊的衝破確實費勁,為了逼真,嬴霄專門用內力封住了衛莊體內諸多經脈。 猙獰的咆哮中,衛莊和張良激戰起來。 “禮為劍!” “君子之劍!” 張良雖沒有拿劍,但儒道之禮之下的修為已至化境,以禮為君子之劍,類似陰陽家的聚氣成刃,與衛莊戰鬥。 雙方在伯仲之間。 劍勢各達巔峰之時,皆出最強一劍,交鋒過後,身上各有傷痕。 看見張良身上的傷痕,易容的衛莊大怒不已,“該死,怎麼傷了他...” 此刻的張良可不會理會易容的衛莊說什麼,抓住機會帶著公孫玲瓏迅速逃離。 “追...”衛莊大怒,但剛剛沒走幾步,便一個踉蹌半跪在地,大口吐血。 “頭,失敗了,撤吧,這裡的動靜一定已引起秦軍衛隊的注意力了,再不走就來不及了。”其他殺手喊道。 “可是張良中了我一劍...”易容的衛莊怒吼,憤恨不已,“該死的張良,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這憤怒的吼聲自然是故意讓張良聽見的。 “頭,那也是沒辦法的事,今日不要說是張良,就是任何人出現,我們也得出手了,而再潛伏下去,真的會被發現,撤吧...” 不得已,易容的衛莊帶著人撤了。 張良帶著公孫玲瓏直回小聖賢莊,對他而言,此時只有小聖賢莊是安全的。 幽靜的小道上,公孫玲瓏很是擔心張良的傷,關心詢問,“張三先生,你沒事吧...” 這時候,公孫玲瓏的聲音更加嬌媚。 而這樣的嬌媚,愈發刺激了張良。 張良頓時就感覺自己渾身發熱,躁動不已,尤其是小腹之下,燥熱難耐,心中更是瘙癢起來。 立刻,張良就明白自己中毒了,而且是媚毒。 “傷口...”瞬間看向自己的傷口,張良不由顫語,也立刻催動內力壓制媚毒。 這時候,張良也回想了起了易容衛莊的話... 一下子想了很多。 “他在憤怒我中了他一劍,原來是這樣的原因麼,他不是要殺公孫玲瓏,而是要公孫玲瓏的人...” “那些殺手,難道是名家公孫家族的其他旁系之一?” “那些旁系,得到了公孫玲瓏,也就相當於擁有了成為公孫家族新的主家一脈的資格,因為如今的名家公孫家族主家一脈,只剩公孫玲瓏這位女子一人。” 桃花霧,可不是一般內力能壓制的。 張良越是壓制,桃花霧的效果反而越大,就在他想了此事背後可能的原因這幾秒時間內,他已開始神志不清。 “公孫姑娘,你快快離去...”張良只能對公孫玲瓏說道,“快,離我越遠越好...” “張三先生,你在說什麼啊,你這樣子,一定是劍傷有毒,你為了救小女子而中毒,小女子豈能丟下張三先生不管。” “快走...”張良整個人猙獰了起來,如同猛獸,怒吼道。 這一下,嚇傻了公孫玲瓏。 但公孫玲瓏越是不走了,溫文儒雅的張良竟變的如此暴躁,很顯然所中之毒不簡單。 “張三先生,小女子堅決不走...” 吼! 公孫玲瓏還沒有說完,張良已徹底失去了理智,撲向了公孫玲瓏。 “張三先生...張三先生...” 此刻的公孫玲瓏害怕到了極點。 她雖然愛慕張良,但此刻這一幕... 終究...這裡... 不知過了多久,那種激烈的聲音才是消失,唯有哭泣的聲音。 “公孫姑娘,在下無顏面對自己,無顏面對師兄們和長輩,無顏面對儒家,更無顏面對你,今日當自刎謝罪。”站在哭泣的公孫玲瓏面前,張良準備凝聚劍刃自刎。 唰唰唰! 就在這時候,幾道身影朝著這裡而來。 正是嬴霄,衛莊和蓋聶。 “公孫姑娘,沒事吧,你是本王邀請而來的,可不能出事。”嬴霄呼喊道。 衛莊則是說道,“哦,是子房救了公孫姑娘麼。” 蓋聶卻是道,“情況好像有點不對勁。” 當三人走近之後,看著衣衫不整,哭泣不斷的公孫玲瓏,都是立刻捂眼轉身。 “子房,你竟是如此之人...”轉身後,嬴霄立刻質問,身上直接湧起殺意,“公孫姑娘,乃是本王邀請而來的貴客,子房,你當真不給本王面子,不給這大秦面子啊...” “不錯,本王讓公孫姑娘來,確實有意撮合於你,但子房你不能如此!” “殿下,我...”張良立刻跪拜而下,想要解釋,但卻無言,因為他不願再有任何一絲的傷害公孫玲瓏,哪怕是言語的解釋一切緣由。 最後,只能是求死,“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