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布很快,身影無形,這一瞬間的短距離內,並不比盜蹠和白鳳慢,淺藍色的影虎之劍在須臾中如山而斬。 嘴角,黃金牡丹迅速轉動,黃金花瓣看似灑落而下,實則為他這一劍的後手。 但可惜,嬴霄只是一掌。 “亢龍有悔!” 龍吟迴盪,嬴霄的身影層層如林,掌力渾厚而巧,季布根本沒有反應,嬴霄卻已到了他身前,右手如龍爪,鎖住了他的喉嚨,直接揪起,讓他動彈不得。 “說了麼,你是來送死的。”嬴霄的語氣肅殺起來。 咔嚓嚓! 季布喉嚨之處的骨骼已在隱隱作響。 “嬴霄,求求你,不要...”花影跪著而來,抓住嬴霄的雙腿懇求道,“求求你,放了我弟弟,從今往後,花影對你唯命是從。” “站起來,本王的女人,不需要懇請本王。”看著花影,嬴霄不容置疑的說道。 花影不敢違背嬴霄,哭泣的站了起來。 這時候,漣衣也是說道,“嬴霄,放了他,秘密給你。” “漣衣姑娘,你未免太小看本王了,本王確實想要你身上的秘密,但威脅一個女人,本王還做不到。”嬴霄說道。 隨即,嬴霄把手中的季布扔了出去,“季布,記住,本王不會殺你,永遠不會,只因為你姐姐是本王的人。” 嬴霄此話,讓花影嬌軀一顫。 這一刻,她在這個男人身上感受到了所謂的真情,或者是責任。 這時候,花影看著嬴霄更有一種心安。 “他...他所說我是他的女人,難道是真心的麼?”花影心中不由而語,“他...真的不是在玩弄我?” 不由得,花影在想,好像這些天,嬴霄從未逼迫過她說出關於農家的任何事。 “他...” ...... “季布,本王雖不殺你,但有一點你要記住,一諾千金的你,需要有自知之明,既然你說她們兩個是你最重要的人,就別讓她們為難。”嬴霄繼續對季布說道。 咳咳咳! 咳血之後,季布目光落在漣衣和花影身上,苦笑致歉,“漣衣,姐姐,對不起...” “趕快走...”花影和漣衣都是說道。 “我還想再試一試!”季布眼神決然,重重而語,看向了嬴霄。 嬴霄微微道,“本王知道你還會試一次,畢竟此番不是你一人而來。” 目光掃視,嬴霄高聲喊道,“兩位朋友,隱藏許久,也該累了吧,出來活動活動筋骨了。” 嬴霄的聲音呈現音波攻擊,更蘊含最強獅子吼神功之力,音波震動空間,直接掃蕩醉夢樓前方的一棵楓樹。 金黃色的楓葉散落,裡面出現兩道人影。 一位肥胖如球,肥頭大耳,摸著自己的光頭笑嘻嘻,腰間掛滿了酒葫蘆,足有二十個,二十個中,有兩個很大。 一位是童子,眼神懶散,手中持有木笛。 看見這兩位,嬴霄說道,“如果本王沒有猜錯的話,兩位和那牧羊人一樣,皆為南公前輩麾下的五畜神。” “圈豬佛,睡牛童!” “哈哈哈...殿下好眼力,正是我們。”圈豬佛喝了一口酒笑道。 “武王殿下,那兩個女人我們需要帶走,還請您高抬貴手。”睡牛童也是開口,拱手而語。 “兩位一開口就要帶走本王的女人,未免也太不把本王放在眼中了吧。”嬴霄笑語。 隨即,右手雙指一指,在劍案上的天問劍直接出鞘,刺破空間而出,斬向圈豬佛和睡牛童。 嬴霄緊隨其後。 一出手,便是百步飛劍。 “哈哈哈!” 圈豬佛大笑,直接狂飲一葫蘆烈酒,本就肥胖的身軀瞬間再膨脹數倍,身後內力凝聚成巨型野豬的虛影。 然後一拳轟出,破了嬴霄的百步飛劍。 “兩位要比那牧羊人厲害許多了。”接住反震的天問劍,嬴霄讚賞說道。 “牧羊人那傢伙,說什麼只有最初的氣息能養出來最完美的淒涼冷血劍,所以十八年來不曾再進一步,否則桑海城中怕是另一個結果了。”圈豬佛說道。 “或許吧,只是,兩位的極限又在哪裡呢?”嬴霄輕語,手中天問劍迴旋而斬,原始萬劍,如天而落。 “這樣的劍法...”圈豬佛瞬間大驚失色,臉上再無笑意。 這一刻,他忽然明白牧羊人為什麼會被嬴霄斬殺了。 不敢猶豫,圈豬佛從腰間拿了那兩個最大酒葫蘆中的一個,直接震碎,一股狂烈的酒氣瞬間瀰漫而出,洶洶沖天。 “好烈的酒...”嬴霄舔舔嘴唇,不由而語。 圈豬佛以內力吸收狂飲,身上的狂躁氣息越來越濃烈。 “山澗有野豬,野蠻無限,號稱狂豬...”在醉夢樓上的虞姬說道,“那狂豬,可與百獸之王玄虎搏殺。” “這圈豬佛,所圈養的便是那狂豬麼...” 吼! 一聲長嘯,圈豬佛如狂豬一般,雙眸血絲不斷,竟是失去了理智。 不過其體內泛起佛之經文的內力,鎮壓了那狂躁,迅速恢復了理智。 “以佛圈養狂豬的狂躁於自己體內,五畜神,果然各有特色。”嬴霄讚賞道,“這樣吧,你剩下的那一葫蘆酒給本王,本王今日留你一命。” “哈哈哈,殿下,那酒,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