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劉季心中真的有點慌了。 所以大笑過後,劉季立刻開口,“既然大秦武王如此有想象力,我劉季還真不能如你所願,不然歷史的長河中,我劉季將會是那最濃重一筆的笑話。” “這一點,難道不是已經註定的麼?”嬴霄自信而笑。 “事在人為,人定勝天...所以從來不會有什麼註定!”劉季重語,然後立刻再吩咐,“六大長老,你們也去,有你們露面,農家十萬弟子的心中,都將會有必勝決心。” “田仲,司徒萬里,骨妖,啞奴,你們也都去...” 劉季把身邊的好手全部派了出去。 “是,俠魁...” 一眾人迅速下了六賢冢山頂。 “希望你還能再見到他們。”嬴霄笑語。 “那是自然。”劉季回應。 “即使是最新的戰況,也還需要一些時間。”嬴霄說道,“聽說你好賭,和本王賭幾把如何?” “既然知道我好賭,也就清楚我十賭十輸,這是一點贏面也不打算給我麼?”聽見賭,劉季笑了。 “對你來講,輸不正是你想要的麼...”嬴霄輕笑,“尤其是此刻,你更想輸,用你的話來說,只有在賭桌上輸的徹底,其他方面,才會運氣逆天。” “可真是瞭解我,既如此,我還真不得不賭了。”劉季說道,眼神深處對嬴霄的忌憚愈發濃郁。 此時此刻,其實劉季並不想賭,因為他內心真的有點害怕了。 但氣勢上絕不能輸。 所以他必須賭。 “那麼如何賭?”劉季也是問道。 “最簡單的賭法,猜骰子,誰猜的對,誰猜的更加接近,就誰贏。”嬴霄說道。 “好,就這樣。”劉季說道,隨即從袖口內拿出了三顆骰子,“只是這一次,我忽然很想贏一局,哪怕只是一局...” “想贏一局麼...對於十賭十輸的你來說,估計有點困難。”嬴霄笑道,“而且除此之外,本王還有一個不為人知的稱號。” “稱號?那真是好奇...”劉季輕語。 “賭壇聖手!”嬴霄說道,“逢賭必贏!” “逢賭必贏...”劉季嘶語,“如此說來,我遇見剋星中的剋星了...既如此,我好像越必須贏一局了。” 然後,劉季以內力催動了那三顆骰子。 曉夢等人很懂,全部轉過了身。 嬴霄也施展內力,兩人同時把骰子拋向了上空,然後同時轉身,同時收斂所有內力。 然後兩人也同時開口。 劉季說道,“二三三,小!” 嬴霄則是說道,“三三三,豹子!” 待骰子落地後,兩人立刻轉身,正是‘三三三’豹子。 “承讓了,也可惜了,只差一點...”嬴霄笑道。 “逢賭必贏的人遇見逢賭必輸的人,第一局麼,怎麼也會贏。”劉季笑道。 但此刻,唯有劉季自己知道自己內心有多麼的罵娘,這一次,他真的很想贏。 “第二局,第三局...直到最後一局,你會一直輸下去的。”嬴霄笑道,“應該聽清楚了吧,是一直輸。” 在如此大雨之中投擲骰子,投擲後的一瞬間便收斂所有內力,任何人都絕對沒有任何手段能判斷骰子最終落地的點數。 但嬴霄不同,嬴霄有逆天悟性系統。 嬴霄能聽見骰子的轉速和雨水碰撞骰子的極其微弱動靜。 所以,從一開始,這場賭局,便由嬴霄來主宰,他想贏就贏,想輸就輸。 劉季所能做到的,也就是猜對點數,和嬴霄來一個平局。 可只憑運氣,他又能猜對幾次。 “一直輸麼...”劉季冷聲。 隨即,兩人開始了第二局。 劉季說道,“三四六,大!” 嬴霄輕語,“一二五,小!” 這一次,骰子的數是一二四。 沒有任何意外,嬴霄又贏了,因為嬴霄更接近骰子真正的點數。 當然,嬴霄知道是一二四,但為了不被劉季懷疑,他不能每一次都說出真正點數,只要能保證贏就行了。 就這樣,半天過去了,劉季從未贏過,甚至連一局平局都沒有。 劉季的神色陰翳到了極點,比這已經一連下了好幾天的大雨天更陰。 尤其是嬴霄的那句話——你會一直輸下去,不斷的縈繞在劉季心頭,甚至已是烙印在了劉季心中。 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更在劉季內心泛起。 也就在這時候,一位農家的弟子狼狽無比的前來給劉季稟報。 “說...”劉季重語,已是迫不及待。 “俠魁,我們敗了,徹底敗了...”這位農家弟子驚恐說道,“秦軍太厲害了,兄弟們根本抵擋不住。” “不可能,不可能...”劉季嘶吼,“那可是韓信在統兵啊...對了,韓信不是說他分了十路大軍麼,要藉助大澤山給秦軍來一個十面埋伏,難道一面埋伏都沒成?” 立刻,又有一位農家弟子前來稟報,“俠魁,十路大軍全部敗了,敗了...大澤山好像是秦軍的地盤,不是我們的地盤,秦軍神出鬼沒,好像知道我十路大軍的埋伏之地。” “那鍾離昧,大鐵錘,田虎,以及王離麾下的血虎,荒狼等,各率軍一支,直擊我們的十路大軍。” “然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