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丹睿聽聞,覺得這彷彿是人世間最動聽的情話了,抬眼瞧見趙水兒眼中的揶揄,終於發現,他被小丫頭耍了,她肯定是故意的,故意看見他出醜。
“調皮,虧得你有自知之明,不然看我怎麼收拾你!”淳于丹睿寵溺的看著小丫頭,說出的話讓他自己也一愣,這麼親暱的口氣,他還是第一次吧,倒是說的很自然很隨意,好像他們是相處很久的戀人一般。
趙水兒神經大條,根本沒發現他話語中的寵溺,吐了吐小舌,做了一副我好怕怕的鬼臉,瞬間把淳于丹睿的尷尬化為了一陣輕笑。
“喂,你到底來有什麼事?”笑過之後,趙水兒想起正事。
“小丫頭,別喂喂的稱呼,行嗎?叫我睿或者丹睿都行!”‘喂’真的很生疏。
“不行,太肉麻了,我叫不出口!”趙水兒小臉很不給面子的直接拒絕道。
“那就叫名字,別總是喂喂喂的,聽著生分。”
趙水兒翻了翻白眼,他們雖然不生分,但是也沒熟悉到親密的程度吧。
為了不繼續與他貧嘴,她還是改了稱呼,“淳于丹睿,行了吧!”說完,還不給他糾正的機會,繼續道,“不會又要讓我幫你做什麼事吧?”
“這次不是,去了一趟藥王谷,離你這裡近,所以過來看看!之前,讓你籌集五千斤的肉食,引出了瘟疫,還害你昏睡了三天,擔心!”淳于丹睿本不善於與人解釋,可是面對小丫頭,他還是多說了一些。
“算你還有良心,對了,欠我的銀子呢,既然來了,就當面給我吧!”每次都讓無雙轉手給她,一點誠意都沒有,好歹她幫她做的那些事,可都是一般人不可能完成的大事。
淳于丹睿再次看見她眼中露出財迷的亮光,居然倍感親切。不說從他這裡得的銀子,這幾年她做了多少事,賺了多少銀子,他可是清楚的很。
“我很好奇,你為什麼那麼財迷呢。”淳于丹睿為了不再受她影響,回到座位上,俊逸的臉上始終露著笑,如深潭般的雙眸看著她。
“銀子是個好東西,不是嗎?”趙水兒也選了最近的一張椅子,坐下後俏皮的反問道。
“是,這世上,銀子能做很多事。”淳于丹睿不可否定的道。
“是啊,所以,上次買肉食的銀子給我吧!”趙水兒伸了伸手,一副很急需錢的模樣。
淳于丹睿還是第一次被人直裸裸的索要銀子,可惜他身上從來不帶銀子,“我身上沒帶錢!讓無雙給你。”
“或者你拿著令牌自己去錢莊取也行。”淳于丹睿補充了一句,隨後溫柔的眸子一直看著她,巴不得眼睛就那麼一直盯著她,把她牢牢地印進心裡。
不過,他壓根忘了,他走的時候,並沒有給她說,那塊令牌是皓月樓主子的象徵,見令牌如見他,能夠調動皓月樓一切明裡暗裡的勢力,在皓月樓名下任意一間店鋪或者錢莊都能拿到銀子。
而趙水兒什麼都不知道,也從來沒有用到過。那塊令牌更是不知道被她隨手丟在空間裡的哪一個角落裡去了。
“什麼令牌?”
時隔五年,早已被她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小丫頭,我五年前臨走時留給你的令牌不會被你弄丟了吧?”淳于丹睿眸子裡閃過一絲無語,那麼重要的東西,他給的東西,這丫頭到底有沒有放在心上啊?
“那塊令牌可以取銀子嗎?”趙水兒偏著小腦袋,手指把玩著腮邊兩縷髮絲,好奇的盯著淳于丹睿。
“恩,我沒給你說嗎?”
“沒有!”甚至提都沒有提過,她懷疑,這老男人是不是故意的,望向他眼中有一抹探尋的目光。
淳于丹睿訕訕的摸了摸自己高挺的鼻子,解釋道,“可能是我忘了吧,那塊令牌是皓月樓主子的象徵,見令牌如見主子,可以在皓月樓名下任何店鋪或者錢莊提銀子,沒有上限!”
趙水兒看著他摸鼻子的小習慣,眼裡閃過俏皮的微笑,只是聽見他後面的話語時,騰地一下從椅子上跳了起來,“沒有上限?ohmygod,淳于丹睿,你故意的是吧?丟給我一塊那麼好用的令牌,居然不給我說,我還以為是一塊普通的令牌呢,這些年一次都沒有用過,好浪費啊。”
“你現在也可以用!”淳于丹睿淡淡的開口,彷彿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
“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候我用了,你可別心疼錢。”雖然他們沒有正式確定男女關係,但是這老男人居然都向她表白了,那她用他的錢應該沒什麼吧,畢竟自古到現代,哪有男人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