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那現在我們怎麼辦?只有這麼一個進出口,我們一闖進去,所有人立刻知道了。”
“一擊破敵!”
趙水兒搖搖頭,不明白他的意思,他們只有三個人,怎麼一擊破敵,關鍵是還只有一個出入口,傻子也知道他們三人打不贏那裡面的上百人,想要把他們全部滅了,怎麼可能?
“這就得靠你了!”淳于丹睿說完,一雙眸子算計的打量著她。
趙水兒狐疑的回望著他,“我?要我怎麼做?”
“假裝呼救,大哭大鬧,把其他人都吸引出來。”
“你讓我扮潑婦?”趙水兒惡狠狠的盯著他,她那麼淑女,還要不要形象了。
“對,假扮!”
“什麼是我?”趙水兒不滿道。
“難道你讓我們兩個大男人去呼救?”
“有何不可,你長得那麼美,大半夜的,天又黑,誰知道你是男的還是女的。”趙水兒提高聲音,不滿的道。
無羌聞言,在一旁暗暗為趙家四小姐鼓掌,也只有她,才敢對自己主子說出這種不怕死的話來。
“我是男是女,你要不要檢查檢查?”淳于丹睿湊近趙水兒的小臉,痞痞一笑。
“你是男與我無關,是女也一樣!”她才沒那閒工夫替他檢查呢。
淳于丹睿似乎起了捉弄之心,淡淡的開口道,“怎麼會呢,你不介意被人說成玻璃,爺我介意!”
“流氓,你再胡說八道,我……我不理你了,哼!”小臉撇向一邊,不去看他那張顛倒眾生的俊臉,心裡暗罵他無恥,以前愣是沒看出來,他居然還是一個油嘴滑舌的傢伙。
趙水兒心想,幸好,無羌離得遠,不然被他聽去了他們的對話,還不得被人笑死。
不過,她可不知,無羌從小習武,聽力本就異於常人,怎麼可能聽不見他們的對話,只是礙於主子的威嚴,不敢吱聲,假裝沒有聽見罷了。
“好了,說正事,不貧嘴了。”淳于丹睿討好似的拉了拉她的胳膊,保證道。
其實他很無辜,每每見到小丫頭,他總是忍不住想要逗她,情不自禁,難自禁。
“你還知道你剛兒是在貧嘴啊?”明明她是的正事,是誰轉移話題的,自己都承認自己貧嘴了,真是個一點都不可愛的男人。
淳于丹睿點點頭,恢復嚴肅的面容,湊近她道,“小丫頭,等會兒你就這般……”
……
“來人啊,救命啊,誰來救救我……”趙水兒滿臉是血,一邊喊,邊跑邊回頭看,轉眼便到了莊園門口。
守門計程車兵見狀,大聲制止道,“那來的小女子,大半夜的鬼哭狼嚎,這可不是你可以來的地方。”
“這位將士,救救我,後面有人追殺我,他們馬上就追過來了,你行行好,讓你們管事的出來,幫幫我!”趙水兒氣喘吁吁,上氣不接下氣,一副跑狠了累極了的模樣。
“你這女子,深更半夜的在這郊外呼救,不會是什麼壞人吧?”一個長相精明,一看就不是普通士兵的男子,盯著趙水兒猜疑道。
“將士,我區區一個弱女子,怎麼可能是壞人,真正的壞人在後面,他們就要追上來了,”
守門的兩名大漢相視一眼,齊齊看向長相精明的男子,見他沉默,他們才問道,“誰人追殺你,你又是為何三更半夜出現在城郊?”
“各位將士,我本是城中張將軍家的小姐,今兒和爹出城訓練新兵,由於貪玩,一個人跑遠來,耽誤了進城的時間,這不,城門已關,小女子就想,在郊外露宿一晚,不成想,遇到一群衣著不凡的人,他們以為轎中之人是家父張將軍,便意圖奪了轎中之人的性命,我孃親剛剛為了救我,已經慘死在他們劍下,我以前聽聞爹說,城郊有一處莊園,那裡有將士把守,我實在沒辦法,只好藉著月光,朝這個方向奔來。”
趙水兒說的頭頭是道,悲悲切切,讓守門計程車兵半信半疑。
“你真是張將軍家的小姐?”看來,那個長相精明的男子還真是一個有見地的,還真認識那什麼張將軍,不過,即使認識又怎麼樣,她就不信,這張將軍家的小姐,怎麼著也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千金小姐,他也能認識?
“當然,不信,你帶我回城,讓張將軍當面與我對質。”趙水兒信誓旦旦的保證道。
“這倒不用,張小姐,你可知,追殺你的人是何許人也?”
“不知道,他們有上百人,要不是今兒我帶的人足夠多,肯定早就慘死在他們劍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