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靈兒羞紅著雙頰,坐起的身子,猛地躺下去,卻忘記了自己身上還有傷,疼的她一個咬牙皺眉。拉著被子,蓋住自己緋紅的小臉,她沒臉見人了。
居然被一個毫無影響的男人看了去。怎麼她也要看回來啊,不然好吃虧的說。
打定了注意,穆靈兒在心中開始YY怎麼樣撲倒帥氣美男。
是溫婉靦腆的調戲呢,還是兇猛威武的直接按倒呢?
……
淳于丹睿回來的時候,就看見小丫頭坐在床上,小臉上的笑容,那叫一個齷齪奸詐。
把她的小心思看在眼裡,自覺的拿著獵回來的野雞野兔去溪邊打理乾淨,然後找了柴火來,本來打算在狹窄的草屋裡做飯的,考慮到她這個病人,受不了煙燻味,故在小屋外面生了火堆,架起了架子,開始烤兔子還有野雞,這般烤來吃,也是不錯的。
穆靈兒坐在床上,透過敞開的木門,外面的情景她可是看的一清二楚。
俗話說,勞作中的女人最迷人,其實,勞作中的男人也是最帥氣的。
此時,天已經完全暗了下來,全靠小屋外的篝火照明,彎彎的月兒透著點點暖光,斜照在這幽暗的谷底,照在淳于丹睿身上,加上明亮的火光,他渾身上下散發著淡淡的冷漠氣息,他背光而坐,低著頭,翻動著手上的烤肉,碎碎的劉海蓋下來,遮住了眉目。他的眼神依舊凜冽桀驁,細細長長的單鳳眼,高挺的鼻樑下是兩瓣噙著驕傲的薄唇,那性感的唇瓣,在月光火光照耀下,泛著紅潤的光澤。
穆靈兒忍不住想,這個男人怎麼能長的這麼好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