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
“那皓月公子又是怎麼回事?皓月樓又是怎麼回事?”當我白痴啊,趙水兒無聲的翻了翻白眼,還死鴨子嘴硬。
“醉雲樓是皓月樓的產業之一,皓月公子只是對外的稱呼,我們這麼熟了,就叫本名比較好。”於誕眯著一雙桃花眼,俊逸的臉龐上露出一抹淡淡的輕笑。
“就算是這樣,那為什麼之前問你不說。”要不是王叔告訴她,她還真不知道他還是皓月樓的主子呢,當然皓月樓她也是第一次聽說啦。
“忘了!”
於誕回答的雲淡風輕,理所當然,趙水兒心裡這個氣啊。早知道這廝是自己剋星,沒想到這麼嚴重,想她一顆二十幾歲的現代靈魂居然說不過這個未成年少年,丟死個人有木有?
“好吧,既然這樣,那我們來說說你丟下酒樓這筆賬怎麼算吧?”
於誕覺得這丫頭真是太好玩了,他忍不住就想跟她鬥嘴,看她被氣得無話可說的樣子,他便覺得心情大好。
“你想怎麼算?”
“是不是我想怎麼樣算都可以?”
於誕皺了皺眉,繼續道,“當然!”
“那好,現在酒樓的一切事物都是我在處理,因為我,酒樓才能重振雄風,以至於達到前所未有的巔峰,現在酒樓的名氣已經打響了,名你收,利我得,可好?”
“恩,我沒意見!”反正之前也是打算關了的,要不是為了把她拉進來,他也不會將計就計利用這一出。
“之前說好的三層,現在我要五層!”趙水兒坐在椅子上,小小的身子在偌大的椅子上還空出一半。
於誕一笑,那笑傾國傾城,差點讓趙水兒失了心神。
“沒問題。”
“那好,我們現在便白字黑字的寫清楚,立一張合約,以做憑證!”趙水兒覺得她今天一定要寫一份合約,不然她這心裡沒底。跟這樣狡猾的狐狸合作,稍有不慎便虧得血本無歸。
“不用了吧,我說過的話從來不反口。”他的話可謂是一諾千金,還沒人敢讓他立什麼合約呢。
“那可不行,你是赫赫有名的皓月公子,我只是一個默默無聞的小村姑,到時候你一反口,誰能相信我一個小丫頭的話呢!”說什麼也要把合約立了,趙水兒咬碎了一口銀牙,口氣不善的說道。
“立合約可以,得五層的盈利也可以,但是,你得答應為皓月樓工作五年,不然,免談!”於誕細長的手指輕輕的敲打著桌面,眼睛一瞬不眨的盯著趙水兒。
趙水兒氣急,這什麼霸王條約,之前可不是這麼說的,猛地從椅子上站起來,指著他怒道,“於誕,你說話不算數,還是不是男人了?”
她薄紗下的小臉因為憤怒而若隱若現,那雙噴火的眸子似要把人灼傷了一般,可即使這樣,對面的白衣男子也絲毫沒有表現出半點情緒,只是聽到那句‘是不是男人?’後,好看的雙眉微微向上翹。
這丫頭,才多大,怎麼整天男人男人的掛在嘴邊,還說出如此不知羞的話語。
於誕奇怪的盯著她,直到趙水兒被他的眼神看的小臉發紅,才忍不住軟下口氣來,“我的意思是,你一個男子,說話怎麼能言而無信呢?”
“我沒有言而無信,我只是在原來的基礎上加了兩條,願不願意在於你!”
之前是三層,沒有籤合約,不保險,現實是五層,籤合約,但是卻要在皓月樓為他工作五年。怎麼想怎麼選都是她吃虧啊。
“為皓月樓工作五年可以,但是,我有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於誕笑看著她,有時候覺得這丫頭聰明的根本不像六歲的女娃,可她明明才六歲呀。
“我只負責出主意,其他的我一概不管!”意思是她只當一個出謀劃策的謀士,而不是一個任勞任怨的長工。
“好!”
“既然這樣,現在可以立合約了吧!”
“當然,明月,拿筆墨紙硯!”
於誕對著空空如也的門口一喊,便出現一個身著黑衣的俊逸少年恭敬的站在口外應道。
趙水兒忍不住好奇,這個時而陽光明媚時而寒意徹骨的少年,到底是什麼人,皓月樓又是怎麼一個存在,他一身武藝,身邊的人又個個都深藏不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