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誰知道是沒孃的孩子,尼瑪,沒娘還這麼囂張打人,一個人打了好幾個,真是……沒孃的孩子都特麼是野孩子。
吳浩天心裡這個氣啊。
李爺爺牽著默默的手走過來,小傢伙一看到脖子上流血的趙水兒,“哇”的一聲就哭了,“姐姐你咋地了?又是誰欺負你了,默默給你報仇。”粉雕玉琢的小娃娃,大眼睛水汪汪的,這一哭就引得周圍人同情心氾濫。
“這麼小的孩子就沒有了娘,可憐啊。”有大嬸感嘆道。
“誰說不是呢,看著也就三歲吧,瞧瞧這孩子多可憐,吳浩天他們這是作孽啊,欺負人家這麼小的孩子……”
默默抱著趙水兒哇哇大哭,“姐姐,我要大哥,我要大哥,姐姐,壞人是不是欺負你了,大哥呢?他們是不是想打死大哥,嗚嗚……”小傢伙半真半假的哭,惹的周圍人更是一片吸氣聲,頓時一陣罵聲響起。
“作孽呀,欺負幾個孩子!”
“那吳知縣也不是什麼好人!”
“就是,欺壓百姓那是常事!”
“誰家的孩子沒被他家的小惡霸欺負呀?”
“現在居然連這麼點大的小孩都不放過。”
……
趙水兒見默默哭的傷心,顧不得人群中大家的看法,忙安慰道,“默默乖,默默不哭,姐姐沒事,你怎麼跟來了?不是讓你在家好好練字嗎?這裡的事有姐姐在呢。”
默默停止了哭泣,臉龐還躺著淚水,抱著趙水兒奶聲奶氣的答道,“今天我跟著兩個表叔一起來的鎮上,聽表叔說三哥和小寶哥都受傷了,我就想來看看他們,到了鎮上正好碰見爹他們出門說要來這裡救大哥,我們就跟著一起來了。”
“爹還有三哥小寶呢?”
“他們在後面!”
默默話音剛落,便看著兩個表叔攙著受傷的三哥和小寶出現在人群中,說是攙著,還不如說是抱著呢,因為他們根本就沒法站立,半個身子全部倚在表叔身上。
趙興富則坐在輪椅上,看見趙水兒站在大門口,手裡拿著一把砍刀,脖子上一條細長的血口子,著急的推著輪椅上前,“水兒,你這是咋的啦,脖子上的傷是誰做的?還有你大哥人呢?”
趙水兒看到爹的身影,不知道為什麼,鼻子一酸控制了許久的眼淚還是忍不住下來了。
哭著道,“爹,大哥還在裡面呢,他們不放人!我怕大哥……”
“放心,交給爹,讓爹來處理!”
後面的話她沒說,趙興富也知道是什麼意思,安慰了她幾句,轉身怒視著站在門口一臉肥頭大耳的中年男子,“吳知縣,我是趙子燁的爹,有什麼事你衝著我來,把我的兒子放了。”
吳浩天看了一眼坐在輪椅上的趙興富,有些不屑的道,“你就是趙子燁的爹,正好,你來了評評理,你兒子把我兒子打了,這事怎麼辦吧?”反正他是不會善罷甘休,敢打他吳浩天的兒子,那就必須付出代價。
“你先放人,你兒子的傷我賠,他打了你兒子幾下,你打回來!但是你這樣不問青紅皂白就把我兒子抓起來,誰知道你們有沒有亂用私刑,要是我兒子有什麼三長兩短,今兒我就是拼勁老命我也要你們吳家陪葬。”
“喲嘿,好大的口氣,你以為你是誰呀,還打回來,你說的好聽,我現在就這麼一個寶貝兒子,就算把他受的傷打回來,要是他有個好歹,你們賠得起嗎?”
“吳知縣,難道你的兒子就是寶貝,我們的孩子就讓你隨意欺凌嗎?”趙興富坐在輪椅上,氣憤的說道,那握緊的拳頭,青筋爆出,如果現在他能站起來,他一定走上去給他一拳。
“我啥時候欺負你們家的孩子了,這趙子燁要不是先動手打人,我會找人把他抓來嗎?難道打了人還應該了?律法可是規定了,殺人償命,打人也總的嘗打吧!”
趙興富氣的臉都綠了,誰先動手打人的?他的兩個孩子可是差點命都沒了,現在他居然還倒打一耙,“陶安,陶平把子赫和小寶扶過來。”
這時,大夥兒才注意到兩個七八歲大的孩子,全身上下都是傷,纏了厚厚的紗布,臉上更是腫的像豬頭。
不少人議論開了,“這誰呀,咋被人打成這樣?”
“就是,兩個才半大的孩子,誰這麼狠心啊,把人往死裡打!”
“鄉親們,這是我的三兒和一個外侄,他們前幾天在學院上學,到學院外面買點東西,結果就被這吳知縣的兒子吳長青找了街上的地痞流氓給打了,當時就剩下一口氣,還是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