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中頓時一陣鬨笑,有那不怕事兒大的就道,“哎呦喂,這是打算跟趙興榮趙大叔和離了咋地?”
還有人乾脆道,“看上人家幾畝地的菜就改嫁了啊?哎呦,可真是能耐啊。”
李氏氣的臉色鐵青,“死丫頭,你瞎說啥,信不信我割了你的舌頭?”
不就是幾顆破菜嗎,還惹出這麼多麻煩。要不是看兒子最近都沒啥胃口,她也不至於這麼丟人的跟著自己婆婆過來偷菜吃。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這死丫頭種的菜可真好,不但長得好,而且還好吃。
趙水兒冷笑,想惦記她家的東西,也不看看你有沒有那麼好的牙,能吃的下。
這人就是這樣,越是心虛就越兇巴巴的,以為這樣就可以掩飾內心的緊張,殊不知這樣更容易被人識破。
“吳氏,你是不是板子還沒挨夠,又想我開祠堂了是吧?”村長爺爺板著一張臉,看到滿棚子裡的菜被糟蹋的七七八八,心裡那個氣啊,都說莊稼漢人,什麼都不心疼,唯有這吃的糧食,那是一丁點都捨不得浪費的。
“村長,你消消氣,我不就摘了他們一點菜嘛,再說了,我自家兒子種的菜,我還不能吃了咋的?”
“奶奶,你想吃可以跟我們說,可是你這樣悄悄的跑來摘算怎麼回事呀,被默默還有四喜發現了,還打人,難道我們家就真的這麼好欺負嗎?”趙水兒一改剛剛的強勢,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控訴道。
“臭丫頭,你不是去鎮上了嗎,跑到地裡來做啥,還帶著這麼多人,咋啦,我就摘了你們一點菜,你就這麼氣急敗壞的冤枉你奶,我啥時候打人了,你那隻眼睛看見我們打人了,明明是他們自己不小心摔了,你還賴在我們頭上,你這晚輩就是這麼當的,紅口白牙的亂攀咬人?”
趙水兒氣急,這個老巫婆,被堵在這了,還知道反咬一口,哼,她趙水兒可不是吃素長大的,今兒想要順利脫身,不但門都沒有,縫也沒有。
“奶奶,我是不是亂攀咬人,大夥兒眼睛都是雪亮的,可由不得你在這顛倒黑白。”
說完,不給她狡辯的機會,繼續道,“而且,我都說了,您老人家想吃我家的菜,你過來給我們說就行,雖然這菜是種來賣錢給哥哥讀書給爹治病的,可只要是您老開的口,我們啥時候啥東西沒滿足您了,可你這樣悄悄的來摘不說,摘這麼多,你拿回家吃得完嗎,還有那些小秧子,都被你們扯壞了,這根本就不是摘菜那麼簡單,那是想要斷了我們家的財路啊。”
“對啊,趙嬸,你們摘菜就摘菜,還把人家秧子都扯壞了,怎麼能這樣呢?”
“就是,分家了還這麼死皮賴臉的跑到人家地裡摘菜,我看也只有他們趙家老宅那邊的人才做得出來。”
“對啊,看見人家的菜長得好,就打歪心思,這樣的人在村子裡待著,可真是村子裡的禍害呀。”
話說他們今兒來可是參觀菜地的,以後保不準村子裡都會種上這種大棚菜,要是他們看見誰家的長得好,便去摘,那不白種了,還賣什麼錢呀。
村長這會兒也知道吳氏李氏兩人已經把衣裳放下了,就轉過身沉著臉道,“劉家村還沒出過偷盜的人,你們把他們綁了,一起關到祠堂去。”
趙家趙興月的事兒他故意瞞著沒處理,那是看在水丫頭一家的面子上,可現在到好,他們家又出了這麼一件醜事兒,再不處理,那他們家豈不是要翻天了,盡給村裡丟臉了,這樣的留在他們劉家村確實是禍害。
村長氣壞了,這是自己不給自己長臉啊,哪有這樣給村子抹黑的。
陳大娃媳婦一聽就是眼前一亮。嚷嚷道,“拿繩子拿繩子,我來綁人。”還上癮了。
“你敢。”
吳氏慌了,又央求村長道,“村長啊,我這不過是看著他們家的菜好,想著給我們家興貴摘點兒回去,他這幾天胃口不好,可不是啥偷盜啊,我可是他們奶奶,我吃他們點兒菜咋地啦?我可是他們的長輩。”
“奶奶你最好給我聽清楚。我們雖然姓趙,可我們已經不是你們那個趙家的了,我們是經過村長的統一單獨立了戶的。”
趙水兒說話老實不客氣,越客氣還越上臉了,“奶奶,麻煩您別拿著雞毛當令箭,你孩子咋就那麼金貴,可以把我們賣錢的菜吃了。你們家人鑲了金牙咋地?就算鑲了金牙,那還能把人菜秧子也吃了?”
今兒這事兒要是就這麼算了,那他們家這些菜也保不住了。回頭誰家都來佔便宜,那她就徹底不用賣菜了。況且有一就有二,這次不徹底打壓,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