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水兒聞言,小臉有些難過,“那就說明,大牢裡面沒有,把範圍放到外面吧!”
她悶悶的聲音,讓秦相很是自責。
“是,主子!”
“皇上呢?皇上可有醒來?”趙水兒繼續問道。
“沒有!”他搖頭,皇上要是醒了,估計四皇子也不會被抓了吧,太子等人的陰謀,自然也沒處施展。
“看來,事情有些複雜啊!”趙水兒沉著頭,兩指捏著下巴,一手撐著手肘,一副沉思的模樣。
“也不盡然,這一切,也許很快就會水落石出了!”秦相說的狡詐,他的面容是那種嚴肅型的,卻在趙水兒面前,變得非常的柔和。
他這種表情,是長期保持所形成。
能在趙水兒面前,柔和起來,已經算很不錯了。
“秦相的意思是……”趙水兒有些不明所以,半眯著眼睛問出聲。
秦相朝隔壁牢房望去,趙水兒順著他的目光,只看見已經背過身去的淳于丹睿的背影。
那背影,挺的直直的,墨黑的長髮,披在肩上,給他增添了不少深邃感。
這一切,會是他嗎?
至今,趙水兒心中有太多的疑問,可惜,她當時太過傷心,在牢中待了兩個月,也沒能靜下心來好好想想。
淳于丹睿對自己的態度,突然之間就變得很奇怪,這就是最最最奇怪的地方。
以她對淳于丹睿的瞭解,他要真是那種背信棄義之人,又怎麼會為自己做那麼多的事呢?
她當時是真的被氣糊塗了,許多事情,都沒有經過大腦的思考。
直到秦相上午來,她才振作起來,開始思考問題,思考疑惑,思考來到京城後發生的種種事情。
趙水兒想通了一些事,心情也跟著好了許多。
“秦相,我讓你幫忙的第三件事,既然他人都親自來了,也就沒你什麼事了,你下去吧!”
秦相尷尬的笑了笑,他這一次,主子吩咐了三件事,一件事都沒有完成,他的老臉都被他自己給丟光了。
“主子,還有其他吩咐嗎?我這次一定保證完成任務。”他信誓旦旦,深怕剛認的主子,對自己產生不信任。
這可是大忌。
“暫時不用了!你還是給我說說,咱們英明神武的四皇子殿下,為什麼會被關在大牢中來吧!”趙水兒壓低了聲音,其實,她現在只對這個比較好奇。
“是這樣的……”
秦相把自己聽來的訊息原封不動的說給了自家主子聽。
趙水兒聽完,一張小臉露出玩味的笑容。
這是鬧哪出?
淳于丹睿設的局?
可是,就算是局,他怎麼能娶別人呢?
一想到,他真的跟別的女子拜了堂,趙水兒那心啊,拔涼拔涼的。
一雙刀子眼更是恨不得把淳于丹睿的後背盯出一個窟窿來。
“原來是這樣!”謀逆,虧那些人想的出來,淳于丹睿想要謀逆,還有他們什麼事?
一群白痴!
趙水兒在心裡低聲罵了幾句,“秦相,你回吧,平時怎麼就怎麼,等著真相到來的那一天好了。”
“是,主子!屬下告退!”
秦相毫無收穫的來到大牢,心中又毫無底氣的離開了。
兩位主子的想法和心思都這般獨特,也至於他這種凡人根本就猜不到啊。
秦相離開了,趙水兒緊了緊自己身上的衣服,現在十月底,已經開始冷了。
她一轉身,就看見淳于丹睿已經轉過身來,面對著她,見她走過來,眼眸帶著笑,就那麼痴痴的望著她。
“你笑什麼?”趙水兒小臉頗為生氣的問道。
她是很生氣啊,生氣他的不信任,生氣他的自作主張,最最最生氣的,應該就是,他居然差點娶了別人,雖然最終沒娶成,可萬一呢,萬一真娶了呢?
他是不是就不打算管她了,也不稀罕她的原諒了?
“本皇子高興,不行嗎?”淳于丹睿挑眉,非常孩子氣的繼續笑著。
“當然可以,傻子!”趙水兒罵了一句,就回自己床上躺著去了,獨留淳于丹睿在身後低抵的輕笑聲。
在事情沒有查清楚以前,她還並不打算與他多說話。
日子就這麼悄無聲息的過著,就在趙水兒感覺冷意的第二天,牢頭丟給了她一套乾淨的棉衣,雖然看上去顏色醜醜的,但是穿上很暖和。
她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