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我是水兒,你們應該還記得我吧,今兒,趙子旺說,是他下的毒,差點害死了村裡的七十多號人,你知道這事嗎?”
春蘭被問,朝翠花望了一眼,翠花給她使了一個眼色,可惜,她咬了咬牙,垂下的手掌撫摸了下自家小孩的臉,開口道,“我知道,我也是快中午的時候,才知道的。子旺他讓我帶著孩子留在家裡,並讓我看見有人來,就悄悄的從後門跑,千萬別留在屋裡,我好奇,一逼問,他才跟我說的。”
“下毒的是他嗎?”趙水兒像一個判官一般,一環接一環的審著這個案子。
“沒有,他沒下毒,他看見大哥前幾天找了草藥,在做什麼東西,今兒又見他鬼鬼祟祟的,就跟了上去,一定是他大哥下毒,子旺不忍心將大哥供出來,所以才認下投毒的事情。”
“張春蘭,你個娼婦,你別在哪裡亂說,我們子財怎麼可能下毒,他草和菜都分不清,怎麼可能認得清毒草。”趙子財還沒開口,吳翠花倒是對著她破口大罵了。
張春蘭也不甘示弱,反嘴罵了回去,“就是他做的,子旺親自看見他去了鎮上藥鋪買了藥材回來。”
趙水兒一直都知道,這兩妯娌一直不對付,沒想到,還真是不對付,看著長得都文文靜靜的,其實,都不是什麼好鳥。
“趙子財,你怎麼說?”
趙子財被問,躲在一邊,臉都變白了。
突然,他一下子朝院子外面跑去,可惜,趙水兒的人,怎麼可能讓他溜了。
夜一幾人的辦事效率,就是一隻蒼蠅想要飛出去,恐怕都是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