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對這位楓舞姑娘有些好奇,並沒有冒犯之意,可落到房中,倒是他故意的,但他縱橫花叢間那麼多年,被人說成“登徒子”還真是頭一遭。
明月見這登徒子臉上絲毫沒有悔過之意,反倒是越笑越燦爛,心中便覺來氣,這萬花樓中雖然大多都是好色之輩,可那些人也只敢遠遠的看上幾眼,這麼明目張膽闖進來的,他還是頭一個!
也幸虧自家小姐是在打麻將,若是小姐方才在更衣,那她絕對要將這登徒子的皮給扒了。
想著她便準備抬手打去,手卻在半空之中被慕容傾城攔了下來。
“小姐,為何不讓奴婢教訓一下這登徒子?”
慕容傾城怎麼能讓明月打下去,這男人可是當今皇上的兒子,是肖王,若真是讓她打了,這男人不追究還好,一旦追究起來,不止她經營萬花樓的事要被捅出去,恐怕就連明月的小命也得一併搭進去。
可就在這時,蘇陌目光已經瞥到慕容傾城腰間拴著的那個香囊了,也只是有那麼一瞬間的怔愣,便輕笑出聲,朝慕容傾城儒雅的行了一禮。
“姑娘,咱們又見面了?”
這一句話弄得在場幾人皆是一臉莫名。
寂璃鳶不發一語的走到軟榻上坐下,託著下巴一臉看好戲的模樣。
慕容傾城微微皺眉,“這位公子,你恐怕是認錯人了吧?”
蘇陌指了指她腰間的香囊,“不是那麼快就忘了吧?”
慕容傾城這才想起來,原來當日騎馬差點兒撞到她的那個男人,就是面前這位肖王殿下,難怪之前在大廳見到他第一眼的時候便覺得有些眼熟,卻又想不起到底是在哪裡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