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除了他還有誰那麼變態啊?”
蘇琰垂眸一笑,“這可還真是奇怪了,他前些日子在我面前也是稱你為變態!”
鳳千雅一聽這話氣得一雙眼睛都快噴出火星子來了,牙齒磨得咯咯作響,“臭小子,看我不撕了他!”
蘇琰微微眯起眸子,慵懶的視線上下打量著鳳千雅,調笑道:“我怎麼覺得你提起子闌的時候,好似是在說一個你心儀的女子那般?你莫不是……斷袖?”
“啪”的一聲,鳳千雅手中的椅子扶手已經被他捏得粉碎,斷袖這兩個字現在對他而言那刺激,比人家指著他說他是個女人的刺激還要強烈。
過年的時候在望江樓親了蘇子闌那小子,也只不過是想要給他難堪而已,自己絕對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怎會跟斷袖扯上關係?
鳳千雅的指節捏得咔咔作響,看著蘇琰的眼神也變得陰鶩起來,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咱們兩好久都沒有過過招了,難道你想我陪你活動一下筋骨?”
蘇琰像是看傻子一樣的看了鳳千雅一眼,而後便懶得再搭理他。
不多時一個一襲白衣的男子便踏入了前殿之中,仙風道骨,樣子看起來也就四十歲左右,卻已經是滿頭的白髮,那人劍眉星目,眉宇間帶著一股說不出的英氣,由此可見他年輕時是何等的俊逸非凡。
蘇琰站起身朝那人抱拳鞠了一躬,“徒兒見過師傅!”
此時鳳千雅也迅速收起了那副氣哼哼的樣子,站起身恭敬的道:“千雅見過義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