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樣的如膠似膝啊,激情過後的相擁而眠更加貼心貼肺,兩人都感覺此生此世是絕不會分開的了,絕不會分開的包括此刻雖然已經放射了卻依舊不捨的抽出來的身體,更加還有兩顆歷經風波緊緊貼合在一起的心靈。
這一刻,兩個人自然是誰也不會分心去想要想一生一世都保持這樣的境界,他們需要面臨多麼大的阻隔,可是,就連老天都不忍心在今晚給他們任何的預示,讓他們的恩愛摻雜上不和諧的音符。
凌晨,趙慎三又是先醒了,血氣方剛的他再次在女人的身體裡晨勃,而他以前就在女人身上形成的習慣也漸漸甦醒,自然是不會放過再次享用的機會,可是,現在的他已經不猴急了,他探身把窗簾扯開一條縫,讓晨曦透過薄薄的紗透進來,把女人的身子映照的象牙般瑩潤誘人。
他無比自豪的想,從一開始擁有這個女人,他一直是低等的附庸,是這個對當時的他而言高高在上的神祗,而他能夠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伺候她,就是一種無上的榮耀跟福氣了,那是懷著何等樣卑微的奴才心裡小心伺候著的啊,每一個動作、每一個表情都要誠惶誠恐的察言觀色,看女人沒有反感的跡象才敢接著進行,更加不敢如此肆無忌憚的從容端詳她,唯恐一著不慎惹惱了她,從此被她一腳踢開在沒有親近的機會。
可是誰能想到短短几年過去的現在,這個女人已經算是真正的被他征服,從身子到心靈都成了他趙慎三專屬的女人,這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是多麼大的成就呀!
懷著這種驕傲跟自豪,趙慎三從容的端詳著女人,勉強壓抑了一陣子之後,忍不住的他心想我為什麼要忍住?這是我的女人,這也是我的花朵,我想什麼時候要就什麼時候要,想什麼時候採就什麼時候採,幹什麼要幹靠著?
這麼一想可就壞了!
一霎時整個房間在曙色剛露的時刻,就已經旖旎浪漫,愛慾橫流了……
天色大亮的時候,鄭焰紅渾身的骨頭都被趙慎三給盡數抽走了,她低聲呻吟著說道:“死小子,我今天還怎麼出門啊?”
趙慎三驕傲的跳下床把她蓋住了說道:“你出去幹啥?反正你在養病,就安心睡吧,等中午我回來給你做飯,現在我要去上班了。”
鄭焰紅說道:“那哪成?我昨晚沒回去我爸媽就打電話問了,幸虧我說要迎檢到很晚住賓館了,等下還要回家去的,你就不用中午再跑回來了。”
趙慎三撲過來又抱住了她說道:“唉!寶貝,要是從今天起,咱們倆就是一家人了多好!我已經一分鐘都不願意離開你了!”
鄭焰紅幽幽的說道:“三,有句話我一直沒問你,是希望你主動告訴我的,可是你一直含糊其辭的,今天你能不能告訴我呢?”
趙慎三不知道女人要問什麼,就趕緊說道:“天!你問我什麼我會含糊其辭啊?你說吧寶貝,你要知道什麼?只要是你老公知道的、能做到的,一定萬死不辭!”
“也不用你萬死不辭,我跟範前進離婚是一定的了,只是時間早晚,而你不停的說不願意離開我,卻為什麼從沒有告訴我你想如何安置你的前妻?”鄭焰紅雖然尚未從慾火中徹底脫離出來,卻已經眼神犀利的看著趙慎三問他了。
“……”趙慎三再沒想到女人居然會問這個,猛然間激住了,居然就無語了,而且臉上不自覺的掠過的那絲痛苦跟糾結更讓女人看的清清楚楚,她的心瞬間收縮了一下,眼神也更加陰鬱了,卻什麼話都沒再問,僅僅是把眼睛閉上了。
“寶貝,你放心,我答應了給你家庭就一定能辦到的……只是,劉玉紅她……她對我父母奶奶還有孩子都那麼重要,乍一提出來老人會受不了的,所以現下還需要做工作……”趙慎三當然看出了女人的不滿,趕緊語無倫次的承諾道,但是話說出來之後,他自己都覺得毫不可信,更加是虛弱無力,沒有任何的說服力。
“嗯,我明白了,你走吧。”鄭焰紅在被窩裡淡淡的說了這麼一句後,就擺出一副毫不在意他的態度的無所謂樣子,更加擺出一副要睡覺的姿態不再說話了。
趙慎三心如刀割,訕訕的說道:“寶貝,我把早餐做好放在電飯鍋裡,你起來熱熱就能吃啊,有什麼話晚上見了面再說,一個人千萬別胡思亂想啊。”
鄭焰紅鼻子裡發出一聲“嗯”,意思是聽到了,卻把身子一翻睡到了面朝裡,雖然高傲的她自始至終都沒有表示對趙慎三的態度十分痛心,但趙慎三早就對她的每一個細微的反應都仔細研究過並且已經精通無比了,怎麼不明白她這種不置可否的態度就是最最嚴重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