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慎三回到辦公室,大家又看著紀委工作人員下樓上車走了,他的辦公室立刻湧進來好幾個中層,大家看英雄一般看著他,連香巧就欽佩的說道:“哎呀趙主任,真沒想到你能這麼厲害啊,我剛在在門口聽到你在裡面為鄭主任據理力爭,都嚇得心臟停跳了,生怕人家一生氣把你拷走呢!沒想到這些人居然就這麼算了!”
黃海菊也在,她神秘的看著趙慎三說道:“我早就知道趙主任就是怎麼有膽有識有血性的男子漢了!哼!這下看那些小人們還怎麼得意了!”
趙慎三一看黃海菊這句話出口,一屋子人都啞然了,他趕緊說道:“嗨嗨嗨!其實也沒人說鄭主任什麼不是,那只是我被那幾個人連哄帶詐的逼急了胡言亂語的!咱們教委的人都是高素質的好同志,怎麼會做出背後害人的事情呢?該下班了,大家都回家做飯吃去吧啊!”
一中午的時間,教委的中層們都是各懷鬼胎難以平靜,上午被問到的人生恐被懷疑說了領導的壞話急欲撇清,下午即將被召見的又忐忑不安不知道該不該學學趙慎三鬧騰一下以表忠心,總之到了下午上班的時候,大家都是滿臉的亢奮,等著紀委的人來了接著詢問。
可是下午居然整整半天,那幾個人都沒有過來,這也就讓這些把自己的好奇心吹漲到最大限度的人們不由自主的慢撒氣了……
而鄭焰紅卻沒有對這件怪事做出任何的解釋,那幾個人來了就來了,不來就不來,好似這不是一件很嚴肅的調查事件,而是僅僅為了成就趙慎三的英雄主義而特意導演的一場戲一般!
接下來,教委內部的人無論出自何種心機,在漸漸偃旗息鼓的事態中,也都不得不放平了心態,恢復到日復一日的工作之中了。這些被摒棄在事件表面包括的神秘外衣之外的人們自然不知道,這次事件遠非他們看到的如此戲劇化,其中蘊含著的巨大渦流從上自下旋轉翻湧,但經過鄭焰紅長袖善舞的運作疏導,到達教委的時候,也就僅僅剩下大家看到的幾朵浪花了……
趙慎三做出這件壯舉之後,無時不在等著鄭焰紅召見他,給他一個清晰地真相,可是這女人別說根本不給他打電話約會了,就連來上班都稀少得很,一連幾天都是早上急匆匆到班上安置一下一天的工作,然後就整個人都不見了,也不知道在忙些什麼。
而他明白此時主動跟她聯絡是很不明智的,說不定就會被紀檢委給監控到,到時候可就連之前一腔正氣般的表演都變成私情導致的包庇了。
就這樣風平浪靜了幾天,這天下午,還沒有下班,趙慎三就接到了林嵐的電話說她從國外回來了,聽同事說起他曾去旅行社找過她,問是不是有什麼事情?
趙慎三此刻一點都不想跟這個麻煩精扯上關係了,而且他很懷疑在教委的事情沒有結束之前,自己的手機通話是不安全的,就含糊的說沒事了,讓她好好工作別亂說話就行。
林嵐倒也聰慧,二話不說就掛了電話,誰知等趙慎三下午下班走出教委大院的時候,就看到這女人正在街對面衝他使眼色,這下他可不能假裝視而不見了,率先繞過廣場進了上島咖啡廳。
林嵐不遠不近的跟著他走了進來,看到他進了一個包間就也走了進來,關好房門之後趙慎三還沒有開口責備她不該來找他,這女人就“嗷”的低呼了一聲撲進了他的懷裡,淚水漣漣的說道:“哎呀趙大哥啊,你趕緊想個法子吧……咱們倆的事情被人知道了啊!我被人勒索了,他們讓我通知你聽他們的話,否則就把咱們的事情說出去了,你可要趕緊想法子啊!”
幾句話說得趙慎三頂門上走了三魂,腳底板散了七魄!一把把懷裡的女人推開瞪著她問道:“說清楚到底咋回事?你不是剛回來嗎怎麼就會有人勒索你了?再說了咱們倆的圈子根本就不一樣,怎麼會有人讓你帶話給我呢?”
女人被他幾句話問的瞬間有些失措,但很快就鎮定了一下說道:“我也不知道啊!我剛到單位就有人打電話給我,問我是不是叫林嵐,我說是。他就問我認不認識教委的辦公室主任趙慎三?我想咱們兩家單位有業務聯絡就算是承認了也無妨啊,就說是。他就笑著說道‘你們倆那天晚上在雲都飯店307玩的很開心吧?告訴姓趙的,姓鄭的女人蹦躂不了幾天了,讓他別死心塌地的跟著當炮灰,聰明的就跟我們合作,大家都有好處,你們的醜事我們也不說出去!否則的話,那可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我一聽就嚇酥了,當時就給你打電話想找你商量,可覺得你電話裡好像說話不方便,只好強忍到現在到你單位門口等你了……”
趙慎三聽完了倒不慌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