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情的看著林茂人,站在床上,毫不羞澀的慢慢拉開了後背的拉鍊,輕輕的從肩頭開始,緩慢的把那條紫色的衣裙褪去。
隨著她柔胰般的手,那紫色的絲綢落下,露出了她美麗的香肩,漸漸下落,那兩個圓圓的、誘人的肩窩終於顯現在林茂人的眼前了……
他覺得喉嚨發緊,身體發熱,緊盯著她的寶貝一點點袒露她的美好,那種熱切的期盼甚至讓他覺得此時此刻才是人生最有成就的時刻,至於當初當上市委書記的喜悅什麼的統統都是虛無飄渺的浮雲。
林茂人緊緊地盯著她的身子,雙手卻也下意識的解著自己的衣釦,因為看著她的美麗帶給他的燥熱早就讓他覺得如果不趕緊卸去身上的累贅,他會被活活的燒死掉的。
那抹紫色再次向下,這次出現的是細嫩平滑的小腹還有緊緻纖細的腰肢,看著她平平的小腹上沿,淺到幾乎看不見的一道疤痕,林茂人絲毫沒有感覺那疤痕是別的男人在他寶貝身上留下的罪惡標記,反而是覺得這樣的女人才是真正的女人,因為有了生育,她才會像現在一樣,即充滿了女人的媚惑,又充滿了母性的神聖。
林茂人千迴百轉之後終於徹底得到了他心目中的奇珍異寶,這番激動怎一個“狂”字了得?他之前跟不愛的女人在一起時,根本不屑與去顧及對方的感受,僅僅自己舒服就行了,甚至為了滿足他因枯燥的權力帶來的榮耀,還會要求那些女人用一些匪夷所思的方法滿足他,但是瘋狂過之後,他又會對那些為了他的權利這樣毫無自尊的滿足他的女人充滿了輕蔑。
可今天就不一樣了,他身子底下壓著的可是心頭最重最重的寶貝啊!不,僅僅是把她放在心頭還嫌太輕飄了,她已經是他心臟最最嬌嫩的心尖尖了啊!
他自己都很奇怪,為什麼對這個女人,他就這樣的放不下?難道是月老栓錯了姻緣?跟他同床異夢好多年的妻並不是他的前世情人,這個女人才是跟他在三生石上許諾過生生世世的愛人?
“寶啊,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愛你!”他感嘆著開始了他的佔有在他心中,這分明是一種神聖的儀式,經過這種儀式,他一下下把女人刻下他的烙印,從此之後,她將僅僅屬於他,是他一個人的寶,別的男人休想再挨近她,就連她那個混賬老公也不行!誰都不行!
鄭焰紅哪裡知道林茂人在對她的索取中已經起下了獨佔的決心呢?
激情消退之後,親密的氣氛漸漸萌生,在這甜蜜到濃的化不開的的時刻,林茂人卻突如其來的萌發了一種強烈的不捨。
他明白,今晚的快樂僅僅是今晚,天亮之後,他將要面對長長地思念跟期盼,還要挖空心思的尋找他跟他的寶都方便的時刻,偷偷摸摸的再次進行這樣的快樂。
如果是別的女人,“偷”之一字本身就帶著一種罪惡的快樂,偷到了就偷到了,過後避之唯恐不及,怎麼還會念念不忘呢?可是那是別的下賤女人,對懷裡的寶貝,他怎麼能做到如此灑脫呢?
想到這裡,他更緊的擁抱住了懷裡的女人,彷彿這樣才能填滿他空洞的內心一般,她肉乎乎的身軀是那麼能給他安全感,讓他覺得自己是有資格享受平常男人的快樂的。
“不!我不能忍受偷偷摸摸的日子!我要她屬於我,完完全全屬於我自己!每天,每夜,每一分鐘,只要我想,就能理直氣壯的把她抱在懷裡,享受她的美好,享受她的依賴,享受她能帶給我的快樂!”林茂人幾乎是帶著決絕的恨意下定了決心。
鄭焰紅已經被他折騰的渾身鬆軟,沒有了骨頭般的依偎在他的懷裡,閉住雙眼慢慢的回味著尚未完全消散的快樂。她是那種平常不喜歡操心,遇到事情卻能夠迅速處理的女人,所以,現在的她,已經得到了她想要的寵愛,自然是心滿意足之極,很快的,就在林茂人的懷裡毫不設防的睡熟了。
看著她純淨的臉,孩子般香甜的睡眠,林茂人跟每個能夠有幸擁抱女人端詳她特殊睡態的男人一樣,對她充滿了嶄新的痴迷跟更加強烈的保護意識,他瞬間似乎明白了自己為什麼會獨獨對這個女人情根深種了,也許……這是他父姓萌生的一種表現吧,這個女人是既可以當女人來愛又可以當女兒來疼的。
她天生就是一個矛盾體,眼神裡既有著小女孩的嬌憨純淨,又有著成熟女人的嫵媚夭佻,行事說話更是有著小女孩的率真可愛,又有著成熟女人的睿智通達,一舉一動中更是充滿了讓男人眩暈的這兩種特點,而男人又都是有著女兒是前世情人情結的人,也無怪乎林茂人對她無法自拔了。
他輕輕的吻上了她光潔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