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非要獨自佔有她的那種霸道,這讓她在長久的經歷了範前進那麼一個窩囊廢丈夫之後,自然會有一種女性的自豪感以及溫柔感充分體現出來了!
三十五歲都過了啊!情感上的依賴漸漸的高過了身體的需求,她更加不知所措般的發現越來越離不開林茂人了!她不是不恐懼,所以她頻頻的逃離了,其實這種逃離恰恰更說明了她的深陷,這一點她不知道,林茂人卻是知道的。
這些日子裡,沒有人知道林茂人總會在確信她一個人的時候給她發一些讓她耳熱心跳的簡訊,還會在她出差在外的時候夜半時分用帶著哽咽的聲音給她打電話,在她半夢半醒之間聲聲的傾訴他如何離不開他的寶,如何思念他的寶……讓她在感動的渾身發麻的同時,也會頭腦不太清醒的呢喃她也想他了,次數多了,反而把這種斷絕關係變得更加纏綿悱惻了。
朱長山從一開始對她的反常舉動就讓她十分懷疑這個人的身份,等她聰慧的一步步試探、一步步調查終於揭穿了他的真面目之後,更是用相認暫時穩住了黃向陽,可是沒有人知道,她壓根就沒有信任過黃向陽,因為林茂人向她提供了大量黃向陽跟馬慧敏以及別的領導之間的交易,其目的就是為了到了時機成熟的時候徹底的打垮她!
她很無奈,也並不想聽從林茂人的建議先出手為強,對於黃向陽,她始終替她的父母承擔著一份愧疚跟罪責的感覺。
朱長山的父親之死雖然屬於咎由自取,但的確是跟他父親的耿直不圓滑有著直接的關係,並且因為這場變故,把一個原本可以跟她兄妹一樣快樂陽光的成長起來的黃向陽活生生變成了現在這個陰狠刻毒的朱長山,她認為她跟她爸爸,都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所以,朱長山只要不出手讓她實在過不下去,她寧願給他足夠的時間讓他體會到她的真誠,不再糾結於上一輩的恩怨中繼續製造他們這一輩的恩怨。
上一次朱長山意外的提到林茂人的老婆因為不滿他的霸道出國休養之後,鄭焰紅還是很害怕了一陣子,那段時間她徹底的斷絕了跟林茂人的藕斷絲連。
誰知林茂人看似在政治上十分老練,追求起女人來也是有著一股子不達目的不罷休的狠勁,居然鍥而不捨的一直對她窮追不捨,弄得她心煩意亂之下居然就跟喬遠征說了不利於林茂人的話,可是隨著林茂玲的介入,林茂人夫妻的隱情也漸漸被她瞭解了,明白了事情的確是雙方面的責任,她也就再一次迷糊掉了。
手機又響了,她以為還是林茂玲,就無奈的撒嬌道:“哎呀茂玲姐……人家都說了明天走不開啦,對不起啦……”
“寶……你出來,我能聽到你的聲音,我就在你家門口。”突然,一個低沉的聲音從電話裡傳了出來,她一驚,下意識的朝家門口望去,大門緊閉自然什麼也看不見,她就遲疑的對著電話說道:“……你……逗我呢吧?”
“出來。”那聲音依舊不急不緩的說道。
鄭焰紅覺得自己的心都快跳出來了,趕緊跑到了門口拉開了門,路燈下果真站著一個男人,影子被拉的老長,看到她呆立在門口,那人輕輕的叫道:“過來,是我。”
鄭焰紅遊魂一樣機械的飄了出去,那男人嘆息一聲走過來幫她關好了門,輕輕的在門外擁住了她,在她耳邊說道:“我今晚必須見你說幾句話,你現在打電話告訴家裡一聲,就說茂玲來了找你有事。”
鄭焰紅抗拒的說道:“可是……”
“聽話,打電話。”溫和而不容質疑。
鄭焰紅就給範前進打了個電話,說有個女領導來了,需要她幫忙,等下就回來。範前進正喝的興奮,不假思索的就答應了。
鄭焰紅跟林茂人上了他的車,這才看到林茂玲果真也來了,正坐在車上,她就很過意不去的說道:“哎呀,看看鬧的,怎麼為了我自己,讓你們兄妹倆都過不好年呢?早知道我爽快答應了你們不就是了?嗨!”
車慢慢開出了軍區幹休所,停在了不遠處的路邊,因為軍區本身就在城市邊上,所以這裡就已經很安靜了。
林茂玲說道:“紅紅,不是我們兄妹倆一起過來逼你,是林茂人回了家就跟沒了魂一樣,一整天的也沒個笑臉,窩在樓上一天不下來,弄得我們家誰都不敢大聲說話,我要是不趕緊把你弄過去,我們這個年就要過不成了!”
林茂人一直沒說話,默默地看著前面的路邊,也沒有反駁妹妹的話,顯然林茂玲說的都是真的。
鄭焰紅更加難過了,原本的俠義心腸就很濃郁,怎麼能容忍自己帶給人家一家人的不快樂呢?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