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記也罷,統統都是我的上級,誰的命令我都聽從,從沒想著站到哪邊我的官帽子穩當。
至於工作,更是有一說一有二說二,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怎麼會被您誤解成這個樣子呢?既然您不信我沒有,那這樣吧,我現在就去鄭書記哪裡,問問看她有沒有擬定玉文化發展計劃,如果有書面的東西,我要來交給您就是了。”
看著魏剛說完就要告辭,鄒天賜氣的三尸神暴跳,魏剛真去找鄭焰紅要計劃書會導致事態惡化,他卻又不願意喊住魏剛顯得理虧,就那麼糾結著喘著粗氣。
田振申來了一會子了,一直等在外面想等魏剛走了才進來,聽到此處忍不住走了進來,趕緊拉住魏剛說道:“魏市長要去鄭書記要什麼?問問我就是了嘛,黨委那邊出臺什麼書面檔案都要經過我簽字,也不用去問鄭書記的。”
魏剛也很聰明,知道硬頂下去都不好看,就勉強笑笑,看著鄒天賜說道:“鄒市長,我這個人您瞭解,就是一根筋,我真的沒有接到鄭書記關於工業園開發何種專案的任何指示,可不是對您敷衍的。既然田秘書長過來了,您要的東西他肯定都有,那麼我就先回去忙了。”
看著魏剛走了,田振申滿臉的關切說道:“鄒市長,何苦跟他一般見識呢?這陣子那邊正火著呢,也怪不得他看不清局勢,等局勢翻轉了就明朗了。”
鄒天賜冷哼一聲說道:“這個魏剛是不是咱們看錯了?怎麼這麼不識時務!對了老田,有什麼動靜?”
“讓我出面邀請環評專家組晚上在桃園吃飯呢,您看到時候要不要做做文章?”田振申得意的說道。
剛剛魏剛帶來的壞心情一下子煙消雲散了,鄒天賜開心的笑著說道:“哈哈,心虛了吧?那就替她請,我倒要看看她怎麼扭轉乾坤!”
“我剛才去梅園了,很奇怪的是專家組長一個勁的道謝,說鄭書記請吃飯他們一定會去的,何至於派兩個市領導上門邀請啊什麼的,我一問才知道吳書記在我之前已經代表鄭書記請過一次了,怎麼您還囑咐吳書記了?”田振申說道。
“紅旗書記?”鄒天賜一愣說道:“我沒有,可能姓鄭的讓他去的吧。”
田振申臉色一變說道:“沒道理呀,我知道紅旗書記在我之前從鄭書記屋裡出來,我們倆在走廊上還說話來著,他也沒告訴我這件事呀?難道……哎呀,恐怕要遭!”
鄒天賜不以為然的說道:“老田,一驚一乍的幹嘛?那女人肯定怕紅旗不肯實心實意出面替她邀請,又囑咐你這個‘心腹’了,遭什麼!”
田振申卻沒有再解釋,好似慌著幹什麼去一般站起來敷衍一句:“那好吧,我就去安排完上的事情了,鄒市長再見。”說完,就到了外間秘書辦公事,還拉過市長秘書低聲囑咐了幾句什麼,才急急的出門了。
自從鄭焰紅為了顯示她的權威性,一時興起把“河府大莊園”改名為《桃園》之後,也不知道政府辦主任姚廷貴怎麼想的,很快的就也把原名為“河陽大莊園”的政府招待所更名為《梅園》,因為這事兒,鄒市長很不高興的發過好幾次火,說他不該牽強附會的跟風,把堂堂政府二級機構弄得跟澡堂子一樣,但他軟磨硬抗的只管打哈哈,到最後還是沒有改回來。
當晚,鄭焰紅在約定的晚宴時間之前半小時,就讓付奕博帶著她的專車,跟吳紅旗的車一起,去梅園接專家組吃飯了。
專家們一行四人,上車到達了桃園酒樓,田振申早早就過來了,在鄭焰紅的安排下,滿肚子不高興的跟林媚一起張羅菜譜,看吳紅旗把人接來了,趕緊去叫鄭焰紅出面。
天已經很熱了,鄭焰紅穿了一條果綠色的連衣裙,儀態萬方的出現在包廂裡,得體的接待了專家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