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的呢喃。
夜半時分,鄭焰紅醒來了,她藉著幽暗的燈光,看著丈夫的臉,今晚,她沒有惱羞成怒的打他耳光,而是默默地躺在枕上流下了滿臉的清淚,她感嘆自己的感情不易,更珍惜這個男人對她所有的深沉愛戀。
她苦澀的明白了,從內心深處,她原本就是絕對放不下他的,即便他曾經如此無恥的犯下了醜惡的罪過,她,依舊是那麼的愛他,那麼的貪戀他能夠給她的所有依靠跟歡樂,就連夫妻之事,除了他,她無法想象此生此世,她還怎麼能夠容納別的男人。
她深深地悲哀了,為了女性的弱勢跟無奈,更為了趙慎三可以犯了錯還讓她如此無法割捨。
趙慎三正在做著美夢,他夢到他帶著鄭焰紅正在一片天高雲淡的海灘上玩耍,那裡沒有一個別人,只有夫妻倆在碧海藍天下嬉戲著。
好像是夜裡,但天際那輪滿月跟繁星把海灘照的亮亮的,天的藍都沒有被夜色遮住。那女人在水裡遊了一陣子泳,穿著桃紅色的一身游泳衣走出來,站在正躺在柔軟的沙灘上的他跟前笑著說道:“老公,這裡只有咱們倆,穿著勞什子幹嘛,我想學學芭提雅的海灘,裸浴一下咋樣?
趙慎三求之不得的大笑著說道:“當然好了,這裡是咱們倆的伊甸園,你不穿衣服也只便宜了我一個人。”
忽然覺得有幾滴水珠濺在身上,趙慎三醒來就發現了老婆的淚眼,心疼的無以復加,趕緊抱住說道:“
我知道我的身份還是罪人,但我不捨的老婆因為我不在睡不好。要不然這樣吧,你就把我當成是暖水袋行不行?那個混蛋趙慎三早被你一腳踢到樓上去了,現在我寶貝靠著暖水袋睡覺呀。”趙慎三在老婆耳邊甜言蜜語道。
第二天早上醒來,鄭焰紅睜開眼就看到趙慎三正對著她笑,那種笑容分明帶著捉狹的壞笑,她想起自己昨夜的荒唐偷、歡,不由得羞紅了臉,瞪了趙慎三一眼罵道:“死小子看什麼看?還不趕緊爬起來上班去?”
趙慎三搖搖頭說道:“我決定今天陪老婆,不回縣裡了。”
鄭焰紅一愣,正想訓斥他不著調,怎麼能不上班呢?猛然間想起今天上午自己召開各縣市區一把手的會議,趙慎三要去開會,當然不需要回縣裡,就瞪他一眼起床了。
雙腳一落地,鄭焰紅終於體會到了貪歡的後果,只覺得腳跟發軟,渾身綿軟,走路如同飄在雲端一般。
但這種感覺真的分不清是舒服還是難受,讓她覺得吃飽了之後曬太陽般的慵懶。她當然看不到此刻她整個人都處於一種荷爾蒙充足下的那種水嫩,兩頰粉嘟嘟的,兩眼亮晶晶的,連嘴唇都紅撲撲的好看。
看來女人真是水做的,必須得有充足的滋養才能夠水靈,趙慎三連續兩夜的奮戰此刻有了充分的效果,看著妻子含羞帶嗔的斜了他一眼,扶著牆去了衛生間,趙慎三心頭的恐懼終於徹底消散了。
雖然他明白此次的荒唐犯錯一定會在兩人心頭都留下一個久久難以磨滅的傷疤,但他下定決心決不去碰觸到這個傷疤,然後加倍的關愛她,讓這個傷疤在不知不覺中悄然癒合,直到永遠消失。
他跳下床,去客房的衛生間洗漱了一下,昨夜定時做好的稀飯在鍋裡溫熱正好。他麻利的煎了兩個荷包蛋,把饅頭切開放在電餅鐺里加熱的焦黃,把荷包蛋夾進去端了出來,跟妻子吃完了早餐,各自出門都去了市政府。
喬麗麗已經跟小嚴一起候在樓下了,從這點看,這妮子的熟悉情況速度的確不慢。看到趙慎三跟鄭焰紅一起出來,喬麗麗滿眼的感激看著趙慎三笑著說道:“趙書記好。鄭市長好。”
趙慎三明白麗麗這是在感激他的推薦之恩,就玩笑道:“你這個傻妮子,現下你已經是市長大秘了,見了面應該先問市長好,再大刺刺對我說一句趙書記好的,怎麼給弄反了呢?以後我看到你才得巴結這點,免得求見鄭市長的時候你不答應啊。”
喬麗麗直通通說道:“看趙書記說得多可憐,您一天24小時跟鄭市長呆的時間比我八小時還要多,還需要我通傳啊?我再怎麼樣也不過一個小秘書,怎麼敢怠慢您呢?”
上了車,鄭焰紅就收起了滿腦子夫妻之間的事情,完全成為一個市長了。她的腦子裡一直在完善昨晚的想法,此刻已經有了一個相對成熟的想法。但她並不打算在等下的會上就說出來,省的下面的一把手們有了依賴更加不願意下功夫,她希望能夠在自己跟礦產局洽談好之後再公佈這個資訊。
她心念一動在車上給黃向陽打了個電話:“哥,快過年了,媽這邊還缺什麼不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