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慎三看妻子依舊滿臉不贊同,無奈的嘆息道:“唉,紅紅,我知道你是個坦蕩的人,不屑於咱們靠這種方法來得到什麼,可是你要明白,做這件事並沒有實際損害到誰,咱們不做也還是要這麼解決的。網”
鄭焰紅已經懷疑自己的堅決對不對了,但還是有些不甘心的說道:“怎麼沒有傷害到誰了,那豆子豈不是糊里糊塗嫁給一個花花大少了?”
“老婆,你傻不傻,就算黎姿不懷孕,白少帆也不是純情少年啊!他以前的荒唐不羈你不會不知道吧?你我初次認識他的時候,他不還拽著大少爺架子花天酒地嗎?
但一個人的過往是不能代表一生的,他只要從認識豆子那一刻起,就徹底收起以前的荒唐忠實豆子,就是一個絕頂的好配偶了,你怎麼反倒拘泥起這個來了?”趙慎三說道。
“那那我還是不想你去跟那朵毒花見面,要不然,讓我哥去找她吧,向陽哥對付這種女人最有法子的。”鄭焰紅終於說出了內心深處的話。
趙慎三深深嘆息了一聲說道:“紅紅,我明白你的心思,我又何嘗不想一輩子不見黎姿呢?可是這件事涉及到白老闆家的**,你讓向陽哥這種白老闆眼中的黑道人物出面解決,你覺得合適嗎?罷了,我做這件事也很違揹我的原則,那我明天告訴白少帆我幫不了他,讓他另外找人幫忙算了,決不能為了別人的事情惹的老婆不開心的。”
鄭焰紅看著趙慎三的臉,趙慎三也跟她對視著,眼神裡都是淡定的坦然,跟一種澄淨的直白,她心裡明白丈夫絕不會重蹈覆轍了,也明白幫了白少帆這個忙不是壞事,但她始終無法克服心裡的那個障礙,為此她甚至開始暗暗惱恨自己小雞肚腸,都無法大度的宣稱信任丈夫,她是個不喜做偽的人,心裡這麼想,臉上就呈現出一種十分難過的糾結,最後,她突然攥起拳頭,衝著趙慎三的胸口不停地捶打著,趙慎三也不阻止,就讓她發洩了一會子,突然她鑽進了被窩,悶聲說道:“你幫白少帆解決問題吧,我不吃醋了。”
趙慎三笑了:“傻瓜,至於下這麼大決心嗎?我最享受你吃醋的樣子,這說明你在乎我這個老公啊!算了算了,還是不管的好,省的有的人嘴上說的好好地,心裡頭不好受。網”
鄭焰紅翻身起來,一口咬住了趙慎三的胸口,咬出了一個紅紅的印痕之後,得意洋洋的躺下說道:“蓋上我的印章比較保險。老公,我真想通了,你去幫白少帆處理吧,這件事的確除了你別人都不合適。”
趙慎三看鄭焰紅不似做偽,親親她說道:“相信我是對的老婆,經歷了種種,我若是還做錯,就不值得你看重了,放心吧,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夫妻倆達成共識就好辦了,趙慎三有在被窩裡抱著老婆,在她耳邊低低的說了很多他內心最深處隱藏著的疑點,鄭焰紅越聽臉色越凝重,最後滿臉愧疚的說道:“對不起老公,我不該無端的小心你你放心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吧,無論出現什麼狀況,我都會信任你支援你的。”
“嗯!”趙慎三欣慰的笑了。
第二天一早,趙慎三還沒做好早飯,白少帆就又打來電話了:“姑父,你找她沒有?什麼結果?”
“少帆,有結果我會通知你的,淡定好不好!”趙慎三拉長了聲音,把長輩的款兒拿了個十足十。
“可是我怕她跑到京城去亂說啊!萬一她走了,可就被動了啊!”白少帆熱鍋上的螞蟻般焦灼,心裡恨不能再伸出兩隻手來揪著趙慎三趕緊去找黎姿,真有一種急病遇到慢郎中般的無奈。
“你交給我就不要管了,她真跑到京城去,我追過去幫你處理就是了,怎麼那麼囉嗦,行了,我要出門了,掛了。”趙慎三不耐煩的說道。
掛了電話,鄭焰紅已經收拾好了出來準備吃飯上班,就笑了說道:“看起來這孩子急的不輕,不過某人的長輩當得也挺到位哦!角色轉變挺快的,不錯。”
趙慎三輕蔑的笑道:“惹禍的時候威風凜凜,擦屁股的時候草雞了,這幫公子哥啊,無論看起來怎麼樣,骨子裡都是這種德行。”
鄭焰紅沒有發表意見,他明白丈夫那種出身寒微的孤傲秉性,兩人吃完飯鄭焰紅就上班去了,趙慎三也沒有立刻聯絡黎姿,而是跟南平市紀委書記打電話聊了一陣子。
終於,趙慎三在上午九點鐘的時候給黎姿打了電話,並沒有問你在不在南州啊什麼的廢話,而是直截了當的說道:“小姿,我知道你出了點麻煩,我十點鐘在東新區文化廣場的咖啡廳等你,你過來我幫你出出主意,別用你沒事或者你妹在南州這類屁話搪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