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心裡也大概有了一個考慮,但他並沒有說給田秋爽聽。
當晚,在父母家吃完飯逗完孩子,趙慎三夫妻倆回到自己的小家裡,一進門鄭焰紅就似笑非笑的說道:“趙市長,趙慎三,趙小哥,聽說您揹著我又給我認了個便宜小姑子?還是個萬里挑一的大美人,帶著在南平市招搖過市呢?”
趙慎三正在彎腰換拖鞋,卻驟然間被這幾句話嚇得打了個哆嗦,那換鞋的動作也嘎然而止了。
鄭焰紅坐到沙發上,看著丈夫保持著一個滑稽的彎腰伸臂的姿勢,卻如同錄影畫面被按下暫停鍵一般定格在那裡,心裡更鬱悶了,雙臂交叉在一起抱在胸前,譏諷的的說道:“趙市長,老那麼站著多累呀,過來坐下說話嘛,可別讓我覺得您心虛哦。”
趙慎三這才恢復了播放狀態,但顯然速不太給力,畫面不流暢,比較卡,機械化的僵硬著換好拖鞋,又機械化的僵硬著走到沙發邊上,再機械化的僵硬著坐在妻子跟前。
“馬丹鳳,多好聽的名字,我在駐京辦見過,人也長得美。”鄭焰紅看著丈夫的樣子,越發刻薄的說道:“我就納了悶了,為什麼您趙市長的桃花運就那麼旺呢?
據我所知,自打這個馬丹鳳擔任駐京辦主任後,滿打滿算您老人家也就去過一次京城,怎麼就勾搭上了呢?還在省政府大院就公然跟她打情賣俏兄妹相稱,直接帶上車消失了一箇中午,下午就帶回南平去了?”
聽著妻子如同親眼所見一般把他遇到馬丹鳳後的行蹤說的一清二楚,趙慎三的頭腦裡過火車一般亂哄哄之響,再也想不到自己的一言一行為什麼這麼快就被妻子知道的這麼清楚?
雖然他一直覺得自己在跟馬丹鳳的關係上把持的比較好,可是那些親吻、愛撫可不能當沒發生過,面對妻子難免有些心虛。
如果說剛剛鄭焰紅猛然提到馬丹鳳跟他的事情時,他的定格是因為心裡有鬼的話,現在他的石化狀態可就是因為震驚了,難道,他身體裡被妻子偷偷裝了什麼定位儀器或者是監測裝備了嗎?
“趙市長,沉默是金這句話我們都聽說過,但我並不認為你保持沉默就能夠化干戈為玉帛,你要明白,擺在你面前的只有一條路,那就是坦白。”鄭焰紅冷漠的說道。
“呃可不可以”趙慎三支吾著開口了,還沒等他說出要求,鄭焰紅就斬釘截鐵的說道:“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