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紅,我從不知道,你還有一個**頭的好姐妹,看起來你的社交圈子廣的很嘛!”趙慎三故意保持著僵直的背對姿態,冷冷的說道。
“什麼雞頭,趙慎三,我發現你現在說話好刻薄啊!吳玉桃無非是開著幾家娛樂行業罷了,其實人家是正經生意人,你堂堂一個市長,怎麼可以這麼惡毒的詆譭人家一個女人呢?”直性子的鄭焰紅果然上當了。
趙慎三的心更沉了下去,慢慢轉回身盯著鄭焰紅說道:“我現在正在調查副市長何東昇的案子,這個吳玉桃很可能牽扯在裡面,所以我對她的調查結果一定比你所瞭解的詳細的多。我可以很負責的告訴你,吳玉桃這種江湖女人詭計多端,你的心眼子根本不夠她看的,奉勸你離她遠點。”
鄭焰紅一呆說道:“這女人是二叔介紹我認識的,我還以為”
“二叔?你什麼時候見二叔了?”看又牽扯出了二少,趙慎三也有些發愣。
“就是年前咱們一起去京城,你跟霍啟明一起喝酒去了,我接到流雲的電話讓出去玩,我們一起唱歌的時候這個吳玉桃就在場,二叔說她是南平的商人。網
這女人很會做人,跟我十分投緣,回來後還來河陽看過我好幾次呢,我怎麼知道她會是”鄭焰紅說道。
趙慎三更加不敢輕視這個吳玉桃了,至於吳玉桃能夠在短短相處之後就讓鄭焰紅信任並喜歡上她,這個能力他倒是絲毫不懷疑的,像吳玉桃那種女人,想雅緻能雅緻成絕壁上的雪蓮,想妖豔能妖豔成禍國的妖孽,想高尚能高尚成高深的博士,想親熱能親熱到同胞的姐妹,這樣一朵罌粟花般的女人,哄一個大家出身的鄭焰紅還不跟玩兒似的。
“行了,這件事已經清楚了,我不希望再繼續糾纏下去了,我也不會去找吳玉桃質問為何告密。至於我跟馬丹鳳的關係想必你也明白了,真的是一種不可能延續的純粹朋友關係,我知道以你的度量也不會再有糾纏下去的興趣了。
但有一點我還是要強調一下,對於吳玉桃,以後要保持距離跟足夠的警惕性,最起碼,在內心深處要記住這一點。”趙慎三心事重重的說道。
鄭焰紅的確是聽了吳玉桃的電話,但吳玉桃說的也很中肯,只是從馬丹鳳口述的角度,一力推崇鄭焰紅有一位俠骨柔情的好老公,說了他對馬丹鳳的諸般照顧。
鄭焰紅聽了後其實並沒有吃醋,她自認為是瞭解自己老公的,今晚一番作為也是為了好玩,更是為了警誡一下他罷了,沒想到最終卻得到這麼樣的結果,讓她心裡也覺得怪怪的,終於明白吳玉桃的“好心”也許真是“別有用心”的。
夫妻倆睡下後,趙慎三依舊在思考南平的問題,他越來越覺得,這個吳玉桃如同一團揮之不散的陰影,只要他的私生活範圍能夠達到哪裡,那女人的影響力就能隨之籠罩哪裡,譬如馬丹鳳,譬如孟紅,甚至,譬如老婆鄭焰紅。
剎那間,他甚至有了一種很古怪的感覺,好似他一腳踏進南平市,就踏進了一盆吳玉桃預先打好的漿糊裡面,任他如何分離掙脫,每一步都準準的被漿糊所纏繞,始終無法將之擺脫。
“那女人到底要幹什麼?”趙慎三喃喃的說道:“如果說她想靠我這個市長拿到些專案,單單以她跟二叔認識的關係,拜託二叔給我打個招呼,只要她的企業資質夠,我也不會不給面子的。
就如同她的表哥金志武先生一樣,人家就是很有良知的愛國商人,我還不是把雲都的專案給他了?這個吳玉桃何至於就如此煞費苦心的絡我身邊人,造成這種十面合圍的勢頭呢?”
鄭焰紅也沒睡著,她在被窩裡一直悄然盯著丈夫那張因為皺眉而顯得格外冷峻的面孔,聽到他下意識的自言自語,終於心疼了他,依偎過來說道:“老公,你不是一貫喜歡用平常心看待非常事嗎?
無非是一個商人,能算計到你什麼,也許你真是被最近的工作壓力弄得有些草木皆兵了。放寬心,就順其自然好了,即便吳玉桃對你有所圖謀,你不去接觸她她也沒法子呀。更何況我覺得人家也未必就有什麼想法呢!”
趙慎三悶悶的攬住妻子,卻不想把他了解到的有關吳玉桃的事情告訴她知道,就捏捏她鼻子說道:“你呀算了,也對,順其自然吧。睡覺!”
經過了這晚上的風波,趙慎三也並非沒有收穫,最起碼他更明白了吳玉桃的影響力,還有一點,那就是他跟馬丹鳳的兄妹關係算是在鄭焰紅這裡過了明路,以後再提起來,也不必遮遮掩掩了。
馬丹鳳回南州工作是一定的了,無論去不去南平,都不可避免的要跟他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