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震驚的呆滯在那裡,意識到他的絕情後才大聲嚎哭著,捂著嘴跑出衛生間,等他洗完澡出來時,發現她已經不見了。
最讓他覺得諷刺的是,他的包開啟著,裡面放著的五萬多塊現金也隨她一起不翼而飛,桌上有張條子:“既然你要付錢,我就自己拿了,這是我第一次出軌,當然要收費貴一點!”
方天傲啼笑皆非的收拾了走人,覺得這是一場人生的荒誕劇,那兩顆“黴變花生米”帶給他的不快很快就被他特意尋找豐滿到爆棚的女人給彌補掉了,並且一舉治好了他多年前關於那場夢留下的陰影。可是,女人形形色色的胸給他的感覺也就那麼回事,無非就是**的必要步驟罷了。
而現在,雙手摸上吳玉桃,她的肌膚好似有一種魔力,讓他接觸到她的手掌每一寸都被安上了眼耳口鼻身舌身意一般,敏銳的被她的那種獨特魅力所迷惑。
吳玉桃此刻卻很是詫異,因為她覺察出了方天傲的情緒失常,每個男人親近她都會失態她是知道的,但像這個男人一樣眼神裡散發著痴迷中夾雜著痛苦以及難堪以及瘋狂的場面,她還是第一次見到,為了安慰他,她把手悄悄伸到背後,解開了胸衣的扣子。網
“你怎麼了?”吳玉桃愛憐的抱住方天傲的頭,帶著濃濃的母**意說道:“是不是想到很討厭的人或者事情了?親愛的別難過,我疼你你就不難過了。”
方天傲哪裡知道這女人經常用從外國進口來的特殊藥物漂紅身體的特殊部位,他已經看呆了,並不僅僅因為這東西好看,而是因為這女人那種要命的溫柔,以及母性的光輝四射。
接下來的情形不需要詳細描述了,有了這一番動人心魄的前戲,兩人在沙發上立刻展開了一場赤露露的肉搏戰。
吳玉桃並沒有盡數施展她超凡絕技般的床上功夫,因為她從來不願意浪費一絲一毫的體力乃至魅力,能夠用一個吻解決的事情絕不附上摸,能夠摸摸捏捏達成的目的絕對不陪睡。
當然,陪睡對她來講也分很多檔次,是以她陪睡一次能夠得到的利益標準來劃分的,獲得的收益越大,得到她的男人從“做”的過程中享受到的快樂也就越多。
若是收益徹底超出了她預期的目標,或者是撐爆了她原本就不小的胃口,那她也會不惜使出渾身解數,讓男人獲得她妖孽般的手段,得到欲仙欲死的享受。
當然,這女人對任何男人統統都是極其冷酷的,她自己都覺得自身的人格存在太多的矛盾性,比如她明明心裡極其討厭一個男人,卻能夠在從這個男人身上獲得足夠多利益後,付出全身心的熱情回報人家。
但是無論在如何火爆的場面中,也無論她自己的身體也是如何如飢似渴的享受著,吳玉桃始終覺得自己的愛慾糾纏,但靈魂總是一如既往的冷靜,貌似糾纏的主角並不是她,她就靜靜的漂浮在天花板上,用一種無比冷漠的眼神看著床上的那具身體,如同,一個靈肉分離的解離症患者。
對於方天傲,吳玉桃的情緒也沒有絲毫的不同,從她之前對趙慎三的瞭解看來,她已經非常非常明白,無論她已經得到了趙慎三多少欣賞與愛憐,卻統統是一種無法深入的表面現象,那個驕傲的男人絕對絕對不會對她真的產生男女之間那種恨不相逢未娶時的感覺,更加不會跟她的靈與肉徹底的交融,哪怕,她情願為他破例,保證在成為他女人的那一刻,靈魂不在遊離與身體之外,全身心的跟他合二為一。
那男人實在是太驕傲了,他可以對她表現出一種看似融合了欣賞與愛戀的姿態,但是,那卻僅僅是他作為一個非常有教養的人,面對一個渴慕他的女人表現出來的應有的禮貌性接納,僅此而已。
自從趙慎三開始插手徹查何東昇案件後,吳玉桃就開始有一種隱隱的危機感。
雖然瑤瑤的死的的確確與她沒有絲毫的關係,但是,從這個案件有可能牽扯到的內幕太過駭人,而她則與張喜凡和何東昇的牽連太深,這麼兩年下來,也不知道透過三個人的手,收斂了多少無法大白天下的錢財,而這一切,也許在趙慎三的順藤摸瓜之下,很快就會水落石出,到時候,可就是鐵鍋燴螃蟹,一個也逃不掉了!
由此可見,吳玉桃是一個非常非常有遠見的女人,她在趙慎三來南平擔任市長尚且是一個傳聞的時候,就開始敏銳的未雨綢繆,先是安排孟紅早早的進入到市政府招待所,卻又讓閻清泉從中安排,不讓孟紅接觸到秦東軍,這樣就達到了趙慎三來了以後,孟紅原本就是老服務員,抹殺了特意安排的嫌疑。
之後,透過馬丹鳳的關係,吳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