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省了。”閻清泉笑道。
秦東軍站起來,隨意的伸伸懶腰說道:“我的確是看通透了,該是誰的就是誰的,爭是沒有用的,既然沒用,何必浪費力氣,豈不知爭是不爭,不爭是爭?”
“霍,深奧!”閻清泉擊節讚賞道:“我發現秦書記這兩天很奇怪呀,自從你去省裡接受白書記談話回來後,做的好幾件事都十分出人意料。
比如你能夠向肖為民建議廢除上屆政府進行的南河橋工程專案招標所有合同。還在基層黨委一把手的工作會上隆重佈置了農業改革工作,嚴厲要求大家不折不扣的按照趙市長部署的工作任務推進工作,誰在農業工作改革上推諉扯破,黨委一定計入工作成績,並以此決定進步標準。
再加上今天的爭是不爭,不爭是爭,莫說其他班子們紛紛誇讚秦書記心胸寬廣,就連我,也真的是驚訝極了呢。”
秦東軍一愣,伸了一半的懶腰也終止了,詫異的問道:“怎麼,同志們中間都有議論了嗎?我的變化有這麼明顯嗎?還有,你剛剛說的我從省城回來接受談話後開始的變化,這是你個人感覺,還是同志們都這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