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敏感,是你問的問題太敏感了。網”趙慎三說道:“你是一個副市長,市委書記的**跟行蹤是你該打聽的嗎?是你該議論的嗎?特別你還是一個漂亮的女同志,就更不該好奇心太強。”
“我”馬丹鳳眼圈都紅了,萬沒想到趙慎三會說話這麼重,委屈的只想哭。
趙慎三親暱的嘆息一聲說道:“唉,傻丫頭,我們倆的場合,我是教你多些機靈,你就受不了了,要是別人在背後議論你,你豈不是更活不了了?”
“那人家也就是在你面前隨意一點嘛,在別人面前謹慎的很呢!好歹人家也當過駐京辦主任的,怎麼能那麼弱智,就是你總把人家當小孩子!”馬丹鳳撅著嘴撒嬌道。
趙慎三寵溺的笑了說道:“好好好,算我說錯了好不好?你可別哭給我看,在辦公室裡呢。”
馬丹鳳笑了說道:“我真哭的你哄不住,然後衝出去一路哭到電梯口,恐怕你的形象就要受影響了,你怕不怕?”
趙慎三說道:“那樣我反倒不怕,別人都會覺得我一身正氣,對美女領導也絲毫不縱容姑息,你是給我增光添彩呢。”
說笑了一陣,馬丹鳳終於轉入正題說道:“劉明遠父女倆都恢復得差不多了,他們想出院,但是卻不想回南平來生活了,免得觸及傷心事。
我想他們父女倆的遭遇說到底也是因為何東昇的惡性,咱們政府方面是否能夠做出一點補助措施?我原本想直接跟分管教育的領導說說,可是有些拿不準,就先問問你。”
趙慎三說道:“這是應該的,你考慮得很周到,怎麼不可以,你只管去安排,若是劉明遠有想去居住的城市,咱們政府負責他的調動跟安家一切事宜,若是想留在南州生活,我也可以跟省裡的相關部門協調一下,幫他安置工作的。”
馬丹鳳感激的點點頭說道:“這我就放心了,我再徵求一下劉明遠的意見,隨後就幫他安置了吧。”
談完正事,馬丹鳳也有工作要幹,就告辭走了,趙慎三剛清靜下來,田秋爽走進來了,帶著滿臉詫異的表情說道:“白老闆召見秦書記不知道說了什麼,他從白老闆那裡出來失魂落魄的,中午還跟王慶普一起吃的飯,這是要幹嘛?”
趙慎三也微帶詫異的說道:“今天上午省裡開常委會研究幹部調整問題了,白書記估計是徵求秦書記意見的,他失魂落魄的出來,難道是白書記決定讓他走?
沒道理呀,若是這麼大的動作,我到現在也沒得到訊息呀!至於他跟王慶普吃飯,這個可能湊巧了,不會有多大關聯。”
“不對,王慶普可不是一個正經人,我估計事有蹊蹺,不過目前還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再看看。”田秋爽說完就又轉憂為喜說道:“嘿嘿,老闆,這次多虧了您,治本大哥應該是確定去交通廳擔任副廳長了,原本我們覺得給一個黨組成員就不錯了,沒想到一下子就是副廳長啊!他激動極了,急著請您吃飯呢。”
趙慎三微笑道:“這件事我中午就知道了,不過當時萬廳長還沒走,就沒跟你說,後來忙忘了。這次的確安排的不錯,等我回去,還得專門去謝謝陳書記跟李部長。”
田秋爽略帶豔羨的說道:“治本大哥算是熬出頭了,也得虧有您這樣的好老闆,不讓他自己運作,還揹著他幫他還人情,我們跟著您算是找對主子了。”
趙慎三逗田秋爽道:“羨慕了?要不要我也把你安排個地方啊?”
“嘿,我不急,等您這邊徹底沒了阻力再說,而且我的資歷比不上治本大哥,就正處級調整個基層正職我就很滿足了。”田秋爽說道。
趙慎三笑著,心裡卻已經暗暗泛起了猜疑,到底秦東軍在白滿山那裡遭遇了什麼?為什麼會失魂落魄呢?聽知情人說在常委會上,白書記並沒有贊同秦東軍調離的事情,有關正職的調整今天的會議並沒有確定,秦東軍何至於就如此失態,難道真是有檢舉信流傳到白書記手中了?
平心而論,趙慎三並不希望秦東軍被調離,當然,這種不希望也並不是因為秦東軍是一個好的隊友,導致他的不捨得,而是目前的狀況下,秦東軍留下比換來一個需要重新花費精力跟時間去熟悉和磨合的新搭檔要好些。
有句話叫做“寧要神一樣的對手,不要豬一樣的隊友”,其實這句話是相對而言的,在趙慎三這個層面,若是隊友太強,其實並不是好事,因為相同段位的隊友在遇到問題的時候,往往各有看法,都強勢的話就會發生嚴重的分歧跟矛盾。
但是若是有一個隊友比較好說話一點,即便是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