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菊花黯然的說道:“趙書記,你錯了,沒人讓我做什麼樣子來『迷』『惑』您,您是個什麼樣的男人我自己看得出來,該如何獲得您的寵愛我也能無師自通,畢竟……您不是說過了麼,我原本就是個為床鋪而生的『淫』、賤女人,怎麼拿下一個男人,我想我還是有些手段的。
朱老大那天只是說您會來找我瞭解雷震天的情況,提醒我說這件事我是脫不了干係的,因為雷震天也並非僅僅是每月給我五千塊那麼簡單,當時事情成了之後就給我過一大筆錢,足以構成窩藏罪。我為了自保就……”
“你的意思是,你怕我追究你替雷震天窩藏贓款的罪名,不得已才對我實施美人計的?朱老大沒有指使你這麼做?”趙慎三雖然已經意識到了寧菊花遠非表面上那麼單純,對他所做的一切也都是有目的的,但猜測是一回事,親耳聽到寧菊花承認又是一回事,這會子他恨不得把這女人劈手掐死,帶著急躁問道。
寧菊花此刻哪裡還有半點『蕩』『婦』模樣,中規中矩的坐在那裡,雙手侷促的『插』在雙膝間,長睫『毛』低垂,遮蓋著倉皇悽楚的眼神,小臉煞白,預示著驚恐不安的內心,搖搖頭說道:“朱老大隻是提醒我如果不跟您配合會導致我也坐牢,勾引你的事情是我自作聰明……只是我不明白,趙書記怎麼會看破我是假裝跟你好的呢?我可是真心實意的準備接下來跟你過了,這一點若有假話,天打……”
“得了,別發誓,萬一哪天你真被雷劈死了,我還得承受良心譴責。”趙慎三粗暴的打斷了她說道:“如果你是真心想跟我過,朱老大就不會知道我給錢讓你搬家,除了你自己說出來,可以說沒有第二個人知道這個計劃,就算是別人發現也到你搬家失蹤之後了。
現在不說那個了,我就想問問你,朱老大把你叫到他辦公室跟你說了些什麼?你又告訴了他些什麼?菊花,就衝你剛剛要發誓,我僅僅給你這一個機會,你講真話的話既往不咎,要是繼續自作聰明,哼哼……”
寧菊花如同受驚的小兔子一般抬起眼睛看了一眼趙慎三,趕緊又垂下眼簾低聲說道:“趙書記,我保證不騙你。朱老大那天一看到我,就問我你打算把我安置到哪裡去?我以為是你已經告訴他你的打算了,就說你只是讓我找地方搬家,還沒找好位置。朱老大又問你到哪裡去了,去做什麼?
我以為你去江州出差也不是什麼秘密,就告訴他你去了江州,好像是去跟港方警察聯手抓雷震天。朱老大問我你有什麼證據跟香港方面合作,我貌似聽到你提到過一句肖冠佳有個情人在香港,就告訴他了……”
“胡扯!”趙慎三狂怒的罵道:“我什麼時候跟你說過這個情況,你從哪裡知道了我的線索,洩『露』給朱長山的?另外我更沒有跟朱長山說起要包養你,他怎麼就會知道的,可見你還是在撒謊!”
“……你……趙書記,我有騙你的必要嗎?想我寧菊花,風流了半輩子,他媽的好容易看上了你能靠得住,第一次動了心準備讓你把我養起來穩定過日子,誰知道怎麼把事情弄成這樣!
也算我瞎了眼看錯了你,以為你是個有情有意的男人了,你可別得寸進尺威脅我,丫的『逼』急了我,坐牢我也認了,反正我就是一破鞋,放在哪裡還不都一樣!
頂多老孃坐牢了把獄警也給勾搭上,總不至於死在裡面!”寧菊花被趙慎三連續的低氣壓氣氛給『逼』急了,『露』出了潑『婦』嘴臉,罵罵咧咧的說道。
趙慎三看這個女人的樣子,氣的手都顫抖了,他冷冷的盯著寧菊花說道:“很好很好,夠英雄,有氣概,你可不要後悔!”
寧菊花直著嗓子吼叫道:“有什麼有什麼呀,就算是雷震天給老孃錢,也是他主動孝敬老孃的,又不是老孃從東新區騙來的,你還能槍斃了老孃不成!”
“張局長,我是趙慎三,你帶幾個警察馬上到神府賓館來一趟。嗯,抓捕一個嫌疑犯,到了以後在院子裡等我的通知。”趙慎三已經在寧菊花撒潑的同時撥通了一個電話吩咐了下去。
寧菊花傻眼了:“你……你剛剛給誰打電話?張局長?哪個張局長?要……要抓誰?”
“東新區公安分局的局長張若飛,抓你。”趙慎三淡淡的說道。
“啊?不!”張若飛到東新區之後,硬著手腕很辦了幾個漂亮案子,名聲在外如雷貫耳,寧菊花最喜歡打探這種訊息,對這個名字也是不寒而慄,此刻哪裡還有英雄氣概?一聲慘呼,撲過來就跪倒在趙慎三腳下,拉著他的膝蓋搖晃著哭泣道:“趙書記,趙大哥,我的好人啊,你可別讓張若飛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