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您讓我去文化宮門口找到趙書記之後,我拉開車門喊他,他『迷』糊中說了幾句話,提到這個名字了。”
“哦?他說的什麼?”鄭焰紅急切的問。
“趙書記打了我一巴掌,說道寧菊花,給我滾!找你的朱老大告密去,老子不在乎!總有一天,讓你們都自食惡果,到那時,你們才知道老子不是那麼好愚弄的!對了,就是這麼說的,看來那人叫寧菊花。”喬麗麗說道。
鄭焰紅在心裡默默地念了一遍這個名字,輕輕的說道:“好,麗麗,謝謝你替我留意,照顧他吧,我掛了。”
第二個電話,鄭焰紅又撥給了朱長山,開口便毫不客氣的質問道:“哥,寧菊花是誰?是不是又是你養的什麼交際花?她跟趙慎三有什麼牽連?趙慎三今晚是不是在你那裡喝醉了?他喝醉了你還讓他開車走?”
趙慎三走後,朱長山一個人在樓頂自斟自飲也喝多了,已經睡了,被妹妹劈頭蓋臉一通質問,『迷』『迷』糊糊說道:“咋了?小三子出事了?”
“哼,他喝多了又發燒,要不是我讓他秘書送他去醫院了,誰知道會不會出事呢。行了,這件事算了,你趕緊回答我問你的問題!”鄭焰紅心煩意『亂』的問道。
畢竟是特種兵出身,朱長山雖然有些過量但並不『迷』糊,他明知道妹妹上次因趙慎三的出軌狂嘔鮮血差點喪命,怎肯置妹妹於險地?趕緊打起精神說道:“紅紅,你聽誰造什麼謠了吧?我是知道小三這些天跟一個叫寧菊花的女人聯絡,還知道這女人就是騙取雲都三個億的雷震天在雲都的情『婦』,我把這個情況提供給小三,小三找她是調查,你可別胡『亂』猜疑冤枉了小三!
他這些天夠可憐了,調查陷入了死衚衕,今晚找我說了你的事情之後,因為案子進展不大心情不高,沒喝幾杯就難受告辭了,走的時候很清醒呀,要不然我怎麼放心他開車?”
鄭焰紅一聽,心裡的懷疑就打消了,她知道趙慎三調查不順利,細琢磨趙慎三這幾句胡話,根本聽不出來對這個寧菊花有絲毫的感情成分,反倒是一種極度的憤恨。
還有一點,她隱隱覺得趙慎三在提到朱老大時那種憤慨也預示著這個哥哥沒準給了丈夫什麼虧吃,這就讓她有點護短了。
她就帶著點不好意思的說道:“哦,沒事的,我也是剛才知道小趙發燒『迷』糊了,怕他算了,有你在雲都,還能不替我照看你妹夫麼?我也是瞎『操』心。好了你睡吧向陽哥,晚安。”
第二天一大早,趙慎三就打來了電話:“老婆,對不起,昨晚讓你擔心了,麗麗都告訴我了。”
鄭焰紅沒好氣的說道:“趙慎三,老大不小的人了,對待工作該如何保持良好的狀態不需要我教你了吧?怎麼還是那麼不穩重呢?原本你面對的就是一件很可能通天的大案,就算是調查過程中遇到什麼阻礙也在情理之中,你應當理智的面對,清楚地解決才是,怎麼能夠受點刺激就借酒澆愁呢?還把自己弄得發燒昏『迷』說胡話,又酒後駕車的,你讓我怎麼放心呢?現在感覺怎麼樣了?”
雖然妻子句句都是責怪,但字裡行間飽含著的濃濃心疼卻讓趙慎三充分的體會到了,他不好意思的說道:“沒事的老婆,我下次不會了。昨晚打完點滴我就沒事了,只是看太晚了怕影響你休息沒給你打電話,等下我就能上班去了,你別擔心了啊。”
鄭焰紅說道:“三,我看你的狀態不太對頭,是不是遇到什麼大難題無法解決了?唉,這段時間咱們倆都太忙了,都沒有好好溝通,我一直覺得你能獨自面對困難的,現在看來這樣吧,今晚你要能走開,我們倆都回省城吧,我需要好好跟你談談。”聽到趙慎三答應了,鄭焰紅掛了電話。
上午,鄭焰紅處理完緊要事務,就讓付奕博叫田振申過來問道:“振申同志,昨晚我不太舒服,聽林媚說你找我有重要的事情,現在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