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慎三看著兩個人都是神態自若的樣子,剛剛準備衝過來就行使丈夫權利,質問這對“狗男女”的理直氣壯突然間沒有了,他強笑著說道:“是啊,怎麼這麼巧?我要見個客人約在這裡,你們怎麼也在啊?還有,紅紅,你手機怎麼打不通了?”
鄭焰紅茫然的說道:“是嗎?我沒留意呀,不會吧,昨晚我充電了的。嗨,算了,你趕緊忙你的去吧,我們也有些事情沒辦完,如果你結束的早就先回去,我這邊估計不會太快,等下會給你電話的。”
趙慎三一聽鄭焰紅沒準還不回去,再也忍不住了,冷哼一聲說道:“哼,是啊,昨晚就忙的過家門而不入,還告訴我你在河陽加班,今晚既然不會太快就不要急,那你們慢慢忙吧,我先走了。”
說完,趙慎三滿腔怒火,哪裡還記得剛剛才跟鄭焰紅和佟國傑說過他來大觀園是會見客人的?居然轉過身就往自己的車走去。
佟國傑也是男人,他從趙慎三間或投向他的那種飽含敵意跟恨意的眼神裡早就覺察到了這事情不對頭,看趙慎三自顧自要上車,趕緊悄聲對鄭焰紅說道:“焰紅,你老公情緒不對,肯定有古怪,我自己在這裡等陶主任,你趕緊過去解釋一下。”
鄭焰紅也對趙慎三的表現滿頭霧水,趕緊追過去到了車跟前,趙慎三都已經上車系好安全帶了,她拉開副駕駛的門一屁股坐進去,滿臉沒好氣的問道:“趙慎三,你什麼意思啊?看到我們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人家佟大哥好心好意來幫我的忙,你完全不顧及我的顏面,看到人家連最起碼的禮貌都沒有,反倒跟看到仇人了一樣,到底想幹什麼啊?”
趙慎三連看都不看妻子一眼,冷冷的目視前方說道:“是啊,你們倆都是市委書記,辦事情聯手的話自然方便得很,我還能是什麼意思?無非是聯絡不上,擔心妻子兩天夜不歸宿怕出事情,多餘出來找找,卻看到了不該看到的事情,知道了不該知道的內情罷了,難道鄭書記還想追究我不該看到不該知道的罪過嗎?還是您在責怪我打擾了您跟佟書記的大事情,跟我興師問罪來了?”
“你!趙慎三,你神經病!”鄭焰紅被趙慎三噎的火冒三丈,她原本就是火爆脾氣,又覺得趙慎三在佟國傑面前失禮讓她丟人現眼了,怒衝衝開口就罵到:“我天天忙死累死也就罷了,不圖你對我溫柔體貼,但也痛恨你小雞肚腸干涉我的自由,看不起你疑神疑鬼往我身上潑髒水!
行嘛,不愧是堂堂政法委書記,有長進!連跟蹤盯梢的下三濫本領都用到我身上了啊?我他媽的還就是跟佟書記搞不正當關係了,你愛怎麼著就怎麼著吧!”
鄭焰紅罵完,氣的臉『色』煞白,拉開車門跳了下去,一陣頭暈差點站不穩,趕緊扶住旁邊的那輛車,兩行眼淚奪眶而出。
趙慎三被她罵的火冒三丈,哪裡有心思去觀察她的情況?一踩油門飛速的就開走了,更沒看到他的車剛上到馬路上,另一輛車停在門口,一個極有派頭的人走下車,佟國傑一邊熱情地迎上去招呼,一邊高聲叫鄭焰紅:“鄭書記,陶主任到了。”鄭焰紅趕緊背轉臉擦乾淨眼淚,換上一臉的陽光燦爛走了過去
趙慎三把牙齒咬的“咯咯吱吱”響,開著車一路飛馳回到家裡,剛走進屋裡就接到了鄭焰紅髮來的簡訊:“趙慎三,你不是說我昨晚沒回家嗎?好,我今晚還是不回去,也許永遠都不回去了,你好自為之吧!”
“鄭焰紅,你他媽的欺人太甚!”趙慎三悲憤的嘶吼道。
如果不是趙慎三自幼就被父母教育的十分自律,此刻他為了發洩淤積在胸口的諸般鬱悶,肯定會把家裡所有的東西都砸個粉碎,藉此來表示他對這個名存實亡的“家”的痛恨。但是,他所做的,僅僅是一個人走到『露』臺上,把每扇窗戶都開啟,任冷風吹打著他『裸』『露』的胸膛,卻哪裡感受到了一絲涼意?裡面熊熊燃燒的妒火幾乎要把他盡數焚燬!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鄭焰紅也果真從那個簡訊開始音訊全無,趙慎三也沒有再撥打她的電話,一個人煎熬到午夜時分,實在熬得受不住了,衝進屋裡開啟一瓶洋酒,拉開冰箱拿出來一堆冰塊,也不拿杯子,順手拎出來一隻碗,“咕嘟嘟”倒了大半碗酒,扔進去好多冰塊,一次半碗的豪飲起來,不一會兒,就把那瓶洋酒給喝光了。
洋酒原本就後勁大,趙慎三不知不覺間醉成了一灘泥,就那樣歪在沙發上沉沉睡去了。
渾渾噩噩一夜過去,第二天早上,趙慎三醒過來後,依舊是頭疼難忍,跟上次喝醉後一『摸』一樣的反應,但上次是因為覺得自己受了寧菊花的愚弄跟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