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利誘,或者威脅,或者是以情動人,總之三十六計被我用了三十七計,這才算是蒐集到了所有的證據,證實了我剛剛講的那些事情,鎖定了馮琳這個可怕的女人就是隱藏最深的幕後操盤手。”
“但是,找出來她容易,想要斬斷她對雲都圖書館的貪婪**也容易,甚至不惜拿出證據證實她曾經害死過一個無辜的女人,讓她為她的狠毒付出代價都不難,可是要想徹底的挖出她的社會關係根子,把目前這種局面給徹底洗清楚,還是非常難的!
不說別的,就說目前要強的卡娃被她拖下了水,為了拿下雲都這個專案,已經出資把銘刻集團購買了下來,草簽合同都拿到手了,現在成了這個專案一半的主人,按理是有權利要求跟我們雲都官方共同主持這個專案整改的,更有優先拿下這個專案的權利,接下來恐怕不讓她參與是說不通的。但讓她參與的話,好多情況我就無法掌握了,這就是個大麻煩啊!”
陳書記說道:“這一點你可以不需要顧慮,目前大家對這個案子的關注度十分高,我可以公開化的接受一次法制方面媒體記者的採訪,適當的披露一點陶天國的死因以及這個案子的經濟糾紛牽扯到那些單位,這樣江州銘刻集團近階段的賬目就需要凍結待查,那個卡娃想正式拿到購買合同也就不容易了。”
李文彬沉吟了一下說道:“老陳,你說這個法子行是行,關鍵是披露的度一定要把握到位,多了會引起更大的反應,沒準各路神靈都來打招呼,那樣的話咱們更是麻煩,若是少了公眾不滿意,恣意猜度的話也很討厭。”
“李書記顧慮的是,我會把握好的,目前陶天國貪賄的事情已經成了禿子頭上的蝨子,咱們官方承不承認,也都已經喧囂塵上了,剛好利用小趙新調查到的情況,巧妙地點出來一點,讓那個馮琳也收斂一點,大眾也平定一點,卡娃也忌憚一點,小趙也就好過一點了。”陳書記說道。
“哈哈哈,老陳,你這幾個一點總結的不錯嘛,看來你也不是心裡沒數,剛剛小趙說的情況固然出乎你的意料,但你掌握的恐怕這小子是沒有的。行,你就按你的思路搞吧,我也學學黎遠航這個老滑頭對待趙慎三的態度,不問過程只要結果!”李書記笑著說道。
趙慎三多機靈一個人啊,他今天之所以要那麼詳細的剖析馮琳的一切背景,其實他也可以很簡單的用幾句話直接說明,就是為了在領導們的心目中加重他這次赴港調查的意義,從而淡化因這次不謹慎的出行給他、給李文彬和陳偉成這些力挺他的領導們帶來的負面影響以及龐大壓力,這才不厭其煩的細細道來的。
其實他當然明白此案牽涉之廣可謂建國以來經濟案件中最罕見者之一,就他調查出來的馮琳這個角色僅僅是冰山一角,整體的大盤還操控在陳書記手中。試問馮琳若是沒有諸多的“幫手”幫她開綠燈,她一介女子,又怎麼能翻起這麼大的浪子來呢?
“對對,我也是把我知道的都說出來,最終還是得靠老師一局定乾坤。”趙慎三點頭不跌的說道。
“行了,你也別順著李書記的話討巧了,趕緊接著說吧。”陳書記說道。
“我從香港調查完畢回到南州,立刻就聽說了我在港期間的照片被人作為證據檢舉到了省裡,這讓我十分的生氣,也十分的惶恐,來跟老師溝通後做出了隱忍下來誘使對手繼續露出馬腳的決定,回到雲都後就發現,關於這個專案果然出現了好幾個來頭極大地投資者。
姚靜怡代表廣成貿易就不用說了,她是之一。之二是京城老首長家的二公子介紹的一個新加坡客商,之三則是黎姿代表葛鵬的天源瑞通,其餘的則都不足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