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好久沒見了,我記得還是前年我去京城開會,咱們說了幾句話,兩年不見,您依舊是神采奕奕呀。”
“文彬書記,現在的社會上流行見到女士就誇年輕漂亮,但對我這個老太婆來講,這一套就免了吧。其實我自己也清楚,自從我辦了江南省那個大案子之後,已經被基層幹部們形容成一把天子劍了,見到我就意味著要倒黴,那麼,你兩年不見我也不見得是壞事,此刻見了我,也不見得就真會倒黴。
道德經雲:道之為物,惟恍惟惚。惚兮恍兮,其中有象恍兮惚兮,其中有物窈兮冥兮,其中有精,其精甚真,其中有信。這段話乍一看有些玄妙,但卻是世間百態的存在真諦,就連我此行的目的,以及你我之間的辯證關係,均無出其左,我這麼說,文彬書記能理解嗎?”連書記帶著一抹意味深長的微笑,突然侃起了道德經。
“道這個東西,沒有清楚的固定實體。但恍惚中卻有形象,恍惚中卻有實物,深遠闇昧卻有可以信驗的精質。連書記此行若為證道,文彬當然能理解您的意思。不過文彬竊以為,天子之劍也跟道之一物有異曲同工之妙,都是有著雙重意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