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凌峰煩死了這個難纏的鄉巴佬,看著他故弄玄虛,強忍不滿問道:“八步?什麼意思?”
“我想,就算是三寸金蓮去走這段路程,大抵也不需要半天一夜的吧?而且我剛剛碰巧也問過了看守姚靜怡的那個女同志,她說了她也是您魏檢旗下的專案組成員,所以來往移交手續之說應該也是魏檢跟我們開玩笑的,您說是吧劉司長,魏檢一定是故意跟咱們開玩笑。網”趙慎三今天故意不急不躁,一句句話平平淡淡說出來,卻唯恐氣的魏凌峰不狠。
魏凌峰剛剛出去打電話,上司僅僅給他一句話:“無論如何拖住他們,明天上午就有法子了。”他回來之後也只能是用這種手段來拖延了,誰知又被趙慎三識破,此刻他不僅僅是想踢死趙慎三,都想食肉寢皮了!
可是,魏檢也不是無能之輩,更不是為人邪惡,他也僅僅是執行上級命令,不得不然而已,此刻微微一個眼色投向一個下屬,那人心領神會,立刻鑽進了通往陽臺的那個房間裡。
趙慎三明明看見了兩人的小動作,卻故意裝作不知道,跟意識到不對嚴肅的看他的劉司長輕輕一笑,把一個不妨事的眼神傳遞過去,轉臉繼續看著魏凌峰。
“呵呵呵”魏凌峰比哭還要難看的苦笑幾聲說道:“趙書記才真是一個幽默的人呢,我們專案組僅僅租了兩套房子,就是6601跟6602,至於6603根本就不是我們定的,你怎麼可能看到姚靜怡呢?開玩笑開玩笑了吧!哈哈哈!”
趙慎三不以為然的笑了笑,走過去把門開啟了,魏凌峰滿臉的惶恐趕緊攔住他說道:“趙書記要幹嘛去?”
“我不出去,您放心魏檢,我只是覺得屋裡太悶,開啟門透透氣而已,怎麼不可以嗎?”趙慎三似笑非笑的說道。網
“哦,可以的可以的!”魏凌峰趕緊笑道:“我還以為您生氣了要走呢,透透氣怎麼不可以,咱們是大老爺們,又不怕別人看,開啟門怎麼了?”
正在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了一陣吵嚷聲,先是一個女人故意壓低的聲音,但因為兩個房間緊挨著,門又開著,也聽得十分清晰:“你們是什麼人?堵住門做什麼?讓開我們要出去。”
“對不起,我們是連月冷書記委派的調查員,這是我們的證件,我們懷疑這位女士就是連書記需要的人證,所以請你配合我們,等我們的領導來決定了再帶這位女士離開。”一個男人的聲音。
又是一個女人的聲音:“你們不用把我送走了,剛剛趙慎三書記已經看到我了,還拍照了,你們此刻送我走根本就是掩耳盜鈴,我不走,我要見趙書記,我要申訴!你們這麼無故扣押我,就是侵犯公民的人身自由!”顯然,是姚靜怡。
劉玉林突然間把手裡的茶杯猛地摔在了地上,隨著一聲震耳欲聾的“啪啦!”嚇得魏凌峰一個哆嗦。劉玉林根本不搭理他,抓起手機撥通了連月冷,直接彙報道:“連書記,我是劉玉林,我們到達江州後,趙慎三書記按您的指示,出具了一切姚靜怡並非江州銘刻集團法人的重要證據,江州方面專案組也承認了這一事實,但是卻依舊百般推諉不肯放人。我們現在請示是否立刻返回,就任憑江州方面繼續扣押無辜商人,看看他們如何跟中紀委,跟中央交代吧。”
不知道連書記說了些什麼,劉玉林說道:“是,是,連記已經發現姚靜怡就被江州方面拘押在同一賓館內,但他們卻說人犯拘押的遠需要時間,很顯然是拖延時間,雖然我們不明白江州方面死死把這這個人有什麼目的,但他們無視我們專案組是一定的,我絕不會信口開河扭曲地方領導的,這一點我以黨性作證。”
魏凌峰已經聽得滿頭冷汗,哪裡敢繼續聽下去,趕緊鑽進裡屋打電話去了,這次很快,兩分鐘就出來了,也顧不得打斷劉玉林打電話不禮貌了,直著嗓子叫喊道:“劉司長劉司長,都是誤會都是誤會,你們現在就可以把姚靜怡帶走了,現在就帶走吧!”
劉玉林用懷疑的目光看了看魏凌峰,沉吟一下,魏凌峰趕緊雙手抱拳,可憐巴巴的衝他打躬作揖,他嘆息一聲,無奈的對電話裡說到:“連書記,現在江州方面表示配合我們了,那麼,您就先不用跟中央彙報吧?嗯嗯,我們力爭晚上趕回去,好好,那您先忙。”
掛了電話,劉玉林一臉寒霜,冷哼一聲說道:“哼,魏檢,怎麼?不到黃河心不死,不見棺材不掉淚啊!非等到圖窮匕首見,才肯坦承對我嗎?這就是一個系統內的戰友?真諷刺!”
“劉司長,您這麼說我,我可真是百口莫辯了可是,您也要理解,我這個唉!算了,劉司長,任憑您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