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蠻力,夸父使用的招數也是田間最常見的勞動手法。
啪啪啪,又是打樁一樣將土地公釘入土裡,那邊土地婆也不優待,同樣拔出來,然後再打進去。
兩人這次不光是頭腫了,全身都鮮血淋淋,衣服破爛不堪,土地婆胸前山峰都露出來大半,倒也是個嬌嫩白皙的婦人,夸父忍不住多看幾眼,才想起來已經很多年沒有接觸過女人了。
“服不服?”夸父再次詢問。
“嗚……嗚嗚……”土地婆想認輸求饒,可嘴巴腫得厲害,一時間說不明白。
“還是不服,看來得下點狠招。”夸父搖頭嘆氣,再次將兩人拔出來,四處看兩眼,瞅準旁邊的大塊岩石。
“嗚嗚嗚,別……嗚嗚,我……”土地公害怕了,激烈的掙扎,想要求饒,可話還沒出口。
便被夸父按在堅硬的岩石上,嗵嗵嗵,一拳拳的敲打,這次就不再是身體筆直的進去,而是扭曲變形,身上骨頭不知道斷了多少根,兩米高大人,最後敲打進去,只剩下三尺多。
兩人頭顱露在外面,已經分不清哪是頭顱哪是岩石,夸父潑兩桶水上去清洗,這才看清再次問道:“還欺負下界生靈不,服不服?”
兩人很想暈死過去算了,可在他特殊的手法下面怎麼也暈死不了,身體每一寸都在巨痛,想要求饒話都說不出來,不過這次學機靈了,連忙使勁的眨巴眼睛,點著頭表示服了。
“不說話,真實太頑固了,沒耐心跟你們完了。”夸父不滿的罵一句,嗵嗵嗵幾拳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