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大家並沒有在意,以為這只是小事,已經報警,等天亮將幾個竊賊送警局,就能徹底杜絕失竊的事。
卻沒想到今天一早,警察沒到,工廠門口集聚的人卻是越來越多,最後一群人要衝進來搶人,說他們是附近村民,誣陷工廠無故扣押打傷他們的親人。倒打一耙反而要工廠道歉賠錢。
蕭天北因為是當事人,此時被安排在後面,沒有在現場露面,怕激化更大的矛盾。
“報警了嗎?”陳陽問道。
“早就報警了,但一直沒有動靜,顯然這幫人在當地警方有後臺,我們的報警被壓著不發。”蕭天南氣憤的說。
“難怪竊賊這麼囂張,是有人給他撐腰。既然當地警方靠不住,我們自己解決。”陳陽聽後冷笑說。
“陽哥不能大意,那幫人可不是普通村民,一個個凶神惡煞,我懷疑他們有黑道背景。而且我聽說旁邊的七星村是有名的毒品工廠,完全被黑惡勢力控制。這可能是黑惡勢力爭對我們的一次有預謀行動。”蕭天南擔心的提醒。
“我們開工廠應該沒影響到他們?”陳陽一愣。
“之前有幾個人過來跟我們洽談租廠房和合作運輸的事,因為梁總交代生產活動嚴格保密,不接收外界合作,所以我拒絕了他們。會不會跟這事有關?”蕭天南猜測說。
“不跟毒品販子合作沒錯,他們想借我們工廠生產運輸的途徑來掩護他們製毒販毒,好大的野心。”陳陽點頭說。
“哪怎麼辦?這幫人都是亡命之徒,存心找我們麻煩很難對付。”蕭天南擔心起來。
“如果他們識相趕緊收手走人,我可以放過他們,否則連他們的老巢一窩端。”陳陽冷笑,他不惹事但也絕對不怕事。
正說話間前面一陣騷亂,喊打喊殺聲四起,廠裡兩個領導被打得連連後退,陳武帶著幾個人衝上去,才將他們護住。
趙副廠長眼睛都被打掉眼前一片模糊,再也不敢上前,直接躲進了廠裡。
只有陳廠長還在跟那些人據理力爭:“有話好好說別動手,這樣更解決不了問題。”他們兩個都是梁湘琪重金聘請來的資深管理人才,也算是見識過大場面的人,但還是架不住這一幫惡霸。
“麻痺的,道歉賠錢,這麼簡單的要求從早上磨蹭到現在,還讓我們好好說話。”
“趕緊找能做主的人過來,否則砸了這廠子。”
“我就是廠長,但你們的要求太過分,偷東西憑什麼還讓我們道歉,再說也沒傷著他們。”陳廠長氣憤的說。
“還嘴硬,人躺在這裡都快要死了,要不我將你也打成這樣,看你難受不?”為首的王炮兇狠的威脅。
陳廠長嚇得再次後退,那幫人趁機叫嚷起來,往前衝擊。
“都給我住手!”陳陽再也忍不住上前暴喝。看似聲音不大,卻是用內力發出全場可聞,前面幾個人更是感覺耳朵被震得嗡嗡作響,氣焰頓時熄滅很多。
“你又是誰?”王炮心虛的問。
“我是誰不重要,你只要知道我能管事就行。”陳陽沉聲說。
“你這麼個小白臉能管事,多大年紀毛都沒長齊行嗎?”王炮一臉不屑,看清陳陽的樣子他又囂張起來。
“老東西不行,又找個小的來拖延時間。我可警告你們,這麼多人守在這裡可不是白守,多一個小時多十萬。”
“小子做不了住趕緊滾蛋……”旁邊的人一起嘲諷。
“這是我們老闆,你說話客氣點。”陳廠長氣急的呵斥。
“老闆……那正好,我的人可是躺在那裡等錢救命,你趕緊拿主意。”王炮眼裡露出一絲喜色,更囂張的要挾說。
“拿什麼主意?有病立即送醫院,沒病別躺在地上裝死。”陳陽冷笑。
“你們不拿錢怎麼去醫院,小子嘴挺硬,信不信我一聲吆喝,將你這廠子平了。”旁邊一個愣頭青破口大罵。
“砍他!砸他……將廠子砸了……”眾人又是一陣躁動,鋤頭鐵鍬棍棒敲得山響。
王炮卻是衝著陳陽奸笑說:“小老闆,其實這事也有別的商量,不如我們借一步說話。”
“要商量行,讓你的人先退下,我看過傷者再說。”陳陽面不改色,才不會被他們軟硬兼施的手段嚇著。
“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先看看我的人傷成啥樣也好,這事要是公了沒有一百萬他們可不答應,到時你的廠子還能不能開下去可就兩說。”王炮得意的獰笑,招手讓一群人散開。
陳陽便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