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王貴隔開,不給陳陽繼續說教的機會。鼓譟起來幾百人又是喊殺喊打,氣勢洶洶的向工廠大門衝擊。
眼看這些人狗急跳牆,一場大戰在所難免。
陳陽卻依然平靜,抬手指著王貴說:“嗯,這人得了絕症,確實沒救,我同意出錢幫他治療。”
嘎,王炮一愣,感覺用力一拳打到空氣中,差點憋出內傷。這傢伙怎麼不按套路出牌,剛說跑兩個傷員正是佔優勢的時候,他為什麼不趁勝追擊,卻退縮了。
“哪還等什麼?趕緊掏錢。”王炮重新集聚氣勢大叫。
“我不能隨便給錢,要麼你們去醫院用多少報多少,要麼找個公證人來。”陳陽嚴肅的說。
“公證人還不容易,王所長正在趕來的路上,他會為我們主持公道。”王炮得意的說。同時向身邊人使個眼色。
果然三分鐘不到,一輛警車呼嘯而來,從上面跳下來幾位警官,威嚴的走過來呵斥:“搞這麼大場面想造反,趕緊都散了。”
“王所長,鄉親們也是被逼無奈,這家工廠太欺負人了,好好在廠裡做工竟然被打成這樣,還一直不肯賠錢治療。”王炮立即叫天屈。
那邊幾個女人也是嚎天嚎地大哭,演得跟真的一樣。原本凶神惡煞的一幫人,又成了受屈小百姓。
“你是工廠老闆,這問題怎麼解決,鬧出群體事件沒人保得住你。”王所長黑著臉逼問陳陽,一副認定陳陽有罪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