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他們告辭開車向一醫院飛馳而去,此時天已經黑下來。中間有一段幽靜路段,旁邊是街心公園。不少人已經在路邊夜跑。
突然一個穿運動短褲、緊身背心的女郎跑著橫穿馬路。這女人一看就是運動健將,身材前凸後翹面板又白,讓人眼前一亮。
陳陽都有些被吸引略有分神,原本以他現在的速度能在女郎跑過來前穿過去,突然她竟然臉上露出慌亂神情,加速跑過來。
陳陽再想剎車已經來不及,砰一聲撞到她身上,女郎飛了出去。
嘎,陳陽立即剎車,顧不得多想,立即下車檢視。
女郎側身躺在那裡,地上看不到血跡,但陳陽也看不到她的臉,只能蹲下伸手翻轉她的身體。
“你怎麼樣,哪裡不舒服,能動嗎?”陳陽關切的詢問。
手伸到她肩上,正好挪動她。
突然女郎放在胸前的手動起來,快如閃電,一道精芒向著陳陽的脖子割過來,那是一把黧黑的匕首,在夜色下幾乎看不見。
這是一個殺手,一個一流殺手,欺騙陳陽到如此近的距離,對她來說絕對一擊致命,沒有失手的可能。
可就在瞬息之間,陳陽手一揚便抓住她握匕首的手腕,接住她這必殺一招。
女郎一擊失敗沒有絲毫停頓,另一隻手出拳攻擊陳陽的腰腹,手上帶著指套,上面有一寸多長鋒利的尖刺,隨便擊中哪裡也是個窟窿。
同時她左腳彈起掃向陳陽的下盤,雖然是側躺在地上,她的身體卻像蛇一樣靈動,可以做出常人無法想象的動作,從最刁鑽的角度出擊。
倉促之間陳陽只來得及再出手,將她另一隻手擒住,小腿站樁硬抗她一腳側踢。
女郎腳掌狠狠踢在陳陽小腿上,她的鞋都是特製的,裡面藏著鋼板,踢得陳陽小腿一陣發麻。
女郎卻是更慘,痛臉上一變,感覺腳掌都要斷了,這人腳怎麼如此硬?自己這一腳即使一堵牆也能踢到,在他這裡反而自己受傷。
面對這樣歹毒的女人,陳陽自然不客氣,手掌用力咔嚓兩聲,便卸了她一雙手腕,女人臉色更難看,呈現出蒼白色,但她自始至終一聲不吭。冰冷的眼神依然那樣毒辣,好像斷手不是她的一樣。
同時她身體扭動,右腿又是從一個意想不到的角度踢出來,這一腳更狠毒,直踢陳陽的褲襠。而且腳尖寒光閃爍,從鞋底彈出一把兩寸長鋒利的鋼刺。
雖然神龍九轉是讓全身練得堅硬如鐵,但事關男人的根本,陳陽還是不敢大意,萬一踢壞了做人還有什麼意思。
陳陽連忙雙腿併攏夾住她的小腿。可這依然沒完,女人嘴巴張開。噗一道精芒直奔陳陽的面門。
這女人真是渾身都是武器,陳陽躲閃不及,只得鬆開一隻手抬手抵擋,這邊剛抓住射過來的毒針,女人手腳又纏打上來,根本不顧手腳的傷勢。
尼瑪的,沒完沒了了。
陳陽怒氣上湧,手上瞬間發力,抓著她的手臂將她掄起來向著地上砸去。
女人依然蛇一樣的糾纏不讓他砸到,可在陳陽絕對力量的掄摔之下,只是支撐兩三下便失去反抗能力,死魚一樣被陳陽砸倒在地,口鼻都在冒血奄奄一息。
“誰派你來的?”陳陽冷喝。
女人一聲不吭,眼睛裡射出一樣的狠毒,陳陽心裡一動,立即伸手捏開她的嘴巴,一時間看不到那一顆是毒牙,便索性卸了她的下頜骨。
這裡雖然偏僻,但時間一長還是有人好奇的看過來,陳陽不想惹來不必要的麻煩,提起女人上車,一邊發動一邊冷酷的說:“你最好老實交代,否則我有一百種辦法讓你生不如死。”
女人身體不能動,死魚樣的眼睛瞪著他,到現在都沒有任何情緒變化流露出來,顯然不受威脅。陳陽心裡暗歎:“白長一副好身材,卻被訓練成冰冷的殺人機器。”
懶得再看她這幅模樣,陳陽意念一動將她丟進陰陽界,讓小黑去審問。
雖然看不出女人的來歷,但陳陽也能猜到幕後買兇的是哪些人,不是李家就是島國川崎家族。青龍幫的打手還沒這種專業程度,丹心派不會傻到派這種普通殺手對付自己。
這女人雖然身手一流毒如蛇蠍,但在真正的修真者面前還是構不成任何威脅。其實女人撞車倒地時陳陽已經看出不對,是故意靠近給她出手的機會。
別看陳陽當時一臉無害模樣,其實早就暗中警惕,女人再突然的襲擊也逃不過他靈識的控制。要殺她瞬間就能完成,只是想抓活口拷問才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