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這渾身流血要死不活的樣子,還敢罵我。我會讓你死得很難看。”司徒大雷臉色猙獰起來,如同暴走的瘋狗。
“臭婊子趕緊交出玉牌,否則滅了你。”西門輝兩人也在威脅。
在他們強大的氣勢壓迫下魯迪退了,卻是往陳陽懷裡一靠,忽然變得嬌柔起來幽怨的望著陳陽說:“老公,他們欺負我。”
“……”三人一愣。
陳陽也是一陣傻眼,差點一口老血湧出來嗆死。魯迪什麼時候有這麼嫵媚的一面,居然知道勾引人了,還是在這種大庭廣眾之下,豈不是將我往風口浪尖上推。
不光司徒大雷三人頓時將自己當成眼中釘,其她女弟子更是射來無數幽怨的神情,就像他突然拋棄全世界一樣。
“小子勸你別給她出頭,本公子不計較你對她的無力動作,趕緊交出靜室玉牌走人。”司徒大雷愣神後更是氣得頭頂冒煙,指著陳陽大罵。
“你小子什麼東西,還敢跟司徒兄搶女人,快跪下來磕頭道歉。”西門輝也在大聲威脅。
三個人看到魯迪忽然這麼嫵媚的樣子,心裡就像一百隻貓在抓,別提多難受,羨慕嫉妒恨恨恨。
“咳咳,你們鬧夠沒有。”陳陽摸著鼻子說道,雖然知道魯迪這樣會陷他於不妙的境地,但也不能拒絕她,只能幫她繼續演下去。
“我鬧你麻痺,趕緊放開她道歉。”司徒大雷都快氣瘋了。
陳陽臉色沉下來,冷峻的看著他說:“你有病。”
“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我要少你。”司徒大雷狂罵。
“我勸你還是少罵人的好,不然病入膏肓就沒救了。我說你有病就是有病,最近是不是小腹隱隱作痛,方便時還不太利索?”陳陽倒是越來越沉著,魯迪都不明白他要幹什麼。
只有趙大寶露出玩味之色,知道神醫又要教訓人了。
司徒大雷果然臉色一變,修士都是身體強悍,幾乎從來沒有病痛,但陳陽說的這些症狀他都有,吃了不少丹藥也不見好轉,難道自己真是病了。
“你……你怎麼知道?”司徒大雷遲疑的問。
“我不但知道,還知道怎麼治。”陳陽自信的說。
“怎麼治,你要是能給我治好,今天可以放過你?”司徒大雷急切起來,實在是這毛病很煩人,搞得他每次玩女人時不能盡興,都需要吃藥才能得到滿足。
“我憑什麼要給你治?”陳陽語氣又重起來。
“憑我是司徒大少,一句話就能決定你生死。”司徒大雷得意的說。
陳陽鄙視的搖頭,不再回應拉著魯迪就走。司徒大雷自覺被他無視又是氣得差點吐血,歇斯底里的大叫:“站住,不說清楚別想走。”
“深吸一口氣,手指按在腋下三寸半分鐘,可以暫時緩解你的症狀。”陳陽頭也不回平淡的說。
“……”司徒大雷一愣,不自覺照著陳陽的方法做起來,果然只堅持幾秒鐘,便感覺身體一暖,長期困擾的隱痛消失了。又等幾秒鐘竟然渾身冒汗,身體燥熱得不行,卻是身心舒坦。
“哎喲……”半分鐘過後,司徒大雷突然驚呼一聲,連忙鬆手,臉上露出驚喜又緊張的神情,身體無比舒坦,卻是一陣尿急得厲害,都忍不住失禁了小半。
要不是立即鬆手都要全部發洩出來,此時雖然發洩小半,但還是越來越憋得難受,忍不住的要狂瀉。
“靜室,我要靜室,快給我一間,多少錢都行。”司徒大雷雙腿夾緊急切的大叫,總不能尿在現場,那樣他司徒大少的名聲可就全毀了。
西門輝、邵峰距離他近,聞到一股餿臭味,不由得握鼻後退幾步。
那邊陳陽已經跟魯迪走遠,趙大寶一臉無害的走過來,笑著說:“司徒大少要靜室?”
“當然要,快給我玉牌。”司徒大雷急切大叫。
“我這可是極品靜室,排幾天隊才租到,你要價錢得貴點。”趙大寶笑嘻嘻的說。
“多少錢我都要,快點啊!”
“既然你這麼誠心,那就一百萬好了,我做生意很誠實的。”趙大寶手裡晃著玉牌說,他早就看出來司徒大少很有錢,不趁機敲詐一番,都對不起他趙財迷的名號。
“一百萬,你這麼不去死!”西門輝兩人聽得大罵,連他們都知道這是趁機勒索。
司徒大雷卻是急得不行,抖手便丟出大疊的錢票,也沒數多少便塞給趙大寶說:“這些應該夠了,快給我玉牌。”
趙大寶卻不急,假意的數